第十五章 師徒之間(1 / 1)

華佗第一次聽到了醫學上還有那麼多的分類,如神經、泌尿、等科自己都沒聽說過;瘟疫一般是由什麼病毒了或細菌了之類,引起的,這也讓自己知道了,天下的學問博大精深,自己不火是懂得了一點皮毛,日後一定要學的更多、更廣些,以便治療百姓。

我沒有打擾沉思中的華佗,也許自己的話說多了,讓這位名醫震撼了。可我說的這些,是整個人類社會積累了幾千年的經驗,也隨著後世醫學水平的發展,不斷地完善,才總結出來的結晶,你讓2000多年前的神醫接觸,他能理解就不錯了。

華佗從沉思中醒來,知道他已消化差不多了,我決定乘熱打鐵,便向請教了一個尖銳的問題,問道:“華師傅,您一年到頭來回奔波,到底能救回多少百姓。”

華佗傲然地答道:“不下百人。”

“華師傅可知,我們大漢有億萬子民,你累死累活的一年才救百人,可天下得病的百姓不止這些人,如何才能救治更多的人,讓更多的百姓少受罪,你可有救萬人,乃至救百萬人之策?”

華佗被問愣住了,自己一生光顧著醫救百姓,廢寢忘食的工作,從來沒想過怎麼救那麼多人,自己從來都沒想過這些,能醫治多少,是多少,到底怎麼治療那麼多人,難道他有辦法?

華神醫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我說道:“華師傅,我有一法,不知是否可行?可辦學堂教授弟子,一傳十,十教百,百而萬,這樣不用幾年,就有了很多的醫者,大漢的百姓就有福了。”

華佗聽完後,大吃一驚,此子乃心懷天下,是個仁者。辦學堂,授弟子,是利國利民的好辦法,可行。開口說道:“我自己雖不迂腐,更不會保留自己所學本領,但醫者做為下賤職業,能有那麼多學醫的嗎?”

“華師傅心胸寬闊,我等佩服,至於學醫者的人員,我已物色,還請你看看合不合適。”華佗又給我提了幾個條件,我一一應承,於是留了下來培養人才。

童淵對弟子能留下華佗這種人才,也是讚歎不已,特別是用的手段,讓自己也很佩服,覺得此子以後的成就必然不凡。

翌日,童淵觀看了邢道榮練武,雖然沒有達到二中段流的境界,但那種霸氣外露,藐視天下的氣質,是天下少見的。待邢道榮演練之後,童淵說道:“茂兒,以你的資質,能有今天的成就,我很高興。本來這次把你得病治好以後,再為你尋個好前程。如今的你讓我另眼相待,能做到這一步,不僅僅是你天資聰明,更說明你走了人生的目標,我想聽聽你的心裏話。”

師傅的眼睛不可謂不毒,自己認真考慮了一下師傅的話,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就鄭重地跟恩師說:“如今的大漢,賣官賣爵,官官相護,弄得民不聊生,饑民易子而食,遍地白骨,百姓流離失所。我的願望是:握三尺長劍,開萬裏疆土;為生民立命,創百世太平。”

童淵此時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自己還是小窺了他,此子誌向遠大,非常人可比。童淵從小家境不好,這些年一直走南闖北,見過了士族的醜惡嘴臉,也見過普通百姓骨肉分離,埋骨他鄉時,更加憎恨這個萬惡的社會。於是理了理情緒,問道:“你的理想固然是好,你要怎麼去實現,如今又有什麼打算?”

邢道榮答道:“我打算有一地方做為基石,招賢納士,廣積糧,為治下子民謀福,保一方平安。要是日後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哪怕是粉身碎骨,為天下蒼生,也要堅持不懈。”

童淵望著一臉堅毅的邢道榮,不在多說什麼,有這樣的弟子,自己說什麼也要幫助他,開口說道:“我現在收你為入門弟子,你可願意。”

我知道師傅這是支持自己,哪怕自己走了一條不歸路,師傅也一定陪在左右。於是,我鄭重的磕了九個響頭,倒了三杯茶水,讓師傅喝下。拜師禮後,我們師徒倆又說了些話,童淵知曉了我目前的困境,就是沒有合適的門道搭上朝廷的重臣,為自己的仕途鋪路。“我曾經救過一個叫張讓的人,現在他是大漢的中常侍,或許能幫上忙,為師我近日北上,你看可好?”

“恩師,您剛車馬勞頓的到來,徒兒還沒好好孝敬您,這件事還不是太急。況且您這些年一直在外奔波,一直沒怎麼休息,徒兒想讓恩師在這裏享享清福,暫不要在為了弟子們的瑣事忙碌了,望師傅恩準。”邢道榮說完話,向師傅跪倒懇求。

弟子殷切的期望自己留下來,童淵被感動了。多少年了,住無定所,到處漂泊,自己也累了。也罷,這次把茂兒得事情辦完,自己就跟著徒兒安詳晚年。童淵接著對我說:“你的心思師傅知道了,你的事為師還得給你跑跑,等為師回來後,就跟你家老頭子一起下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