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期,很多的寒門士子,都沒被朝廷重視,甚至遭受到排擠和打壓,空有一身本領,報國無門,逐漸的對朝廷失去了信心,更沒有了歸屬感,我決定從這方麵入手,成於不成,天命使然。我激昂地說道:“今天道崩殂,天子昏庸,內信宦官,外用皇親,奸臣當政,朋黨橫行,弄得整個大漢國慶烏煙瘴氣,民不聊生,這樣的朝廷有什麼值得報效。”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戲誌才打斷了,並厲聲厲色的說道:“你簡直活得不耐煩了,竟出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就不怕我到衙門告發你嗎?”
我大笑三聲,反問道:“我說的這些不是事實嗎,難道這不是先生的經曆過的嗎?”
我從戲誌才的眼裏看出來了些端倪,從他散發出來的氣息,就知道了我們是同一種人。戲誌才也看出我說的也是真情流露,就放鬆了警惕,慢慢地打開了心扉,給我暢談起來,原來他對朝廷已經失望透頂,多次求官被拒,還被諷刺一個窮酸想當官,簡直是癡心妄想,戲誌才上去理論,被毆打成重傷,雖然痊愈,但留下了病根。
說完這些,戲誌才緊盯著我的眼睛,問道:“還請公子告訴我,你以後的目標和理想,值不值得我追隨。”
有句話說的好,君亦擇臣,臣亦擇君,你沒有能力和野心,是得不到他們的認可。於是我又把自己說過的誓言又說了一遍,話音剛落下,戲誌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主公,請恕群的剛才無禮,從今往後群以殘軀,願為主公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雙手把戲誌才扶了起來,口中說道:“我得先生,猶如高祖得張良,大事可成。”
戲誌才聽到主公把自己比作漢初張良,心裏很是高興。又跟我細談了一番,把破家付之一炬,跟隨我而去。正是有了戲誌才等人的幫助,才有了近400年的大齊王朝,也避免了五胡亂華的悲慘事件發生。
秋風蕭瑟,越往北走,天氣越涼,我們一行人到達了徐州北部地界,大約在行走三四天的路,就到了不其。
這一日我正在和兩位先生說話,發見一個虯髯大漢在前麵奔逃,後麵百十個衙役在追殺。突然一個踉蹌,大漢被弓箭射中腿部,摔倒在地,眾衙役趁機圍了過來。大漢扶著鐵戟站了起來,奮力的反抗起來。衙役很有經驗,並不貼身圍剿,反而離大漢有段距離,用絆馬繩和長鉤對大漢進行打擊,弄得壯漢手忙腳亂,不一會就被抓住。大漢心有不甘,仰天長歎:“想我典韋英雄一時,沒想到被一群宵小之徒戲耍;我死不要緊,可伶我的老母親無人贍養,可悲啊。”話說一完,就淚流滿麵。
我聽到高喊的漢子是典韋時,動了愛才之心,典韋在演義中也是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武藝高強,又被他的孝心有所感動。我走上前去,攔住衙役們的離去,開口說道:“我乃是東萊郡太守,爾等為何捉拿此人?”
一個鋪頭模樣的人,回應道:“稟大人,此人在臨近縣州殺害李大戶一家,後逃到我縣,因李大戶有恩與我家大人,故下了逮捕令捉拿,今下官有幸抓到此人,當回去複命,敬請大人諒解。”
捕頭的話軟中帶刺,讓我聽的很不爽,強硬的說:“此人給我有舊,我寫書一封給你家大人,今天必須把他帶走,不知捕頭可否行個方便?”
捕頭也不是傻子,知道對方要救典韋,皮笑肉不笑的說:“大人請見諒,這是下官職責所在,況且這裏是徐州琅琊國,不是青州東萊郡,恕在下不敢從命。”捕頭說完後,揮了揮手,帶領手下押著典韋將要離去。
我對捕頭的無禮也著實上火,隨即對家兵下領道:“陌刀隊第八班聽令,給我攔住這些人,斷其兵器,擊倒在地。”
十餘個士兵領了命令,結起了陣型,攔在衙役們的前行路上。捕頭對我的蠻橫很是生氣,更對攔在前麵的十來個士兵更沒放在眼裏,指揮衙役們往前衝去。
石廣元和戲誌才很是擔心,十來個士兵恐怕不是對方的敵手,可是結果出乎了他們的意料,短短的幾個呼吸時間,百十個衙役便被打到在地,一個個躺在那裏哭爹喊娘。他們兩個對陌刀隊的實力感到了無比的驚訝,十來個人,輕輕鬆鬆地把對方搞定,還不曾傷一個,對這位主公的未來有了更大的信心。
我也怕鬧出事端,掏出了3000的多銖錢給了衙役,叫他們回去好好養養傷,又寫了一封信讓捕頭帶回去,好讓他給上邊有個交代。
被邢道榮解開繩索後,典韋倒頭跪在地上,感謝救命之恩。就是這麼一跪,為以後的大齊帝國增添了一員虎將,立下了赫赫戰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