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領五萬多兵馬,還沒有走出弘農郡的地界,就碰上了袁紹的主力大軍。
袁紹的二十五大軍,除了留守河南郡的五萬兵馬外,其餘的二十萬人馬鋪天蓋地開拔過來,人喊馬嘶,整個大地都是黑壓壓的人群;而我那幾萬人馬,在他們眼裏顯得微不足道。領軍的主將是文醜,他頗有點氣吞山河的意思,直接派了個行軍司馬過來叫陣。
夏侯惇,乃一個急性子的人,敵軍既然來挑戰,豈有不打之禮,給我打了個招呼,拍馬上前,一招把敵軍的司馬斬於馬下,我軍的士兵拍手叫好。
文醜沒想到司馬如此不經事,被人秒殺,先後又安排了幾個偏將前去應戰,均被夏侯惇輕鬆解決,文醜氣憤的想要自己出戰,卻被鞠義攔住:“將軍乃三軍主帥,理應坐陣中軍,您且觀望我出陣殺敵,如若不然,您在出擊。”
鞠義是涼州人,出身貧寒但心有大誌,從小就精通漢、羌族兩族的武藝和戰法,功夫了得,一杆梨花帶雨的長槍,殺死了不少的敵人,特別是在界橋一役中,以微弱的兵力,大破公孫瓚的五萬大軍,天下聞名遐邇,不少的諸侯都羨慕袁本初得此良將。
夏侯惇隻是在滅呂布的時候昭顯了威名,不過還為此失去了一隻眼睛,略顯不足;但是,夏侯惇的武藝一點都不比鞠義差,兩人在陣前廝殺,乃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直殺的天昏地暗,不過才半盞茶功夫,兩人交手了一百多回合,不分勝負。
袁紹部將高覽,看到鞠義短時間內無法取勝,恐影響士氣,舉起宣花巨斧,拍馬出陣。我看到高覽用的也是大斧,很想用開山斧與他過過招,我正待出陣,被陳到攔住,他說道:“主公身係天下,萬不可以身範險,還是由我來對付他。”
陳到配帶雁翎刀一把,挺起丈多長矛,直奔高覽而去。高覽看到敵方軍營中出來一員戰將,白馬、白袍,一看就是武藝高強之輩,他更加謹慎起來。
高覽乃是河北四挺柱,武藝高強,曆史上他曾與許褚交戰百十回合不落下風;三國裏的陳到,掌控劉備的白毦兵,他曾經槍挑朱恒、朱然兩人而不敗,可見他的武功也亦是高強之輩。
他們兩人,一個如南山猛虎,另一個猶如北海蛟龍,龍爭虎鬥,翻翻複複,槍斧相拚,來來往往,幾十回合不分勝負。百回合後,高覽調整了戰術,開始大開大合起來,他的大斧直奔陳到的頂門而去;好一個陳到陳叔至,不慌不忙,一杆鐵槍用了四兩撥千斤的巧勁,化解了這次危機;緊接著,陳到的鐵槍,直刺往高覽的心坎,高覽也不是等閑之輩,也很輕鬆的化解。
文醜與二人交好,怕他們有所閃失,把軍務交待給副手後,也提槍、拍馬出陣。我方的顏良,早已等得急不可耐,看到文醜出陣後,手持重六十三斤、長一丈二尺的大斫刀,直奔文醜而去。
顏良武功高強,他的刀式也變化多樣,劈、砍、刺、撩、抹、攔、截和裹胸等,進退自如,攻防從容;文醜的長槍,變化多端,武的密不透風,兩人的交手也是半斤八兩,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
袁紹部領軍的三個將領,與顏良三人鬥的難分難解,我決定趁此機會把大軍壓上去,試探一下袁紹軍的虛實。
還沒等我下達軍令,敵方的軍營裏又豎起了麵帥旗,其中的一麵繡著鬥大的“袁”字,另一麵是個張字,估計應該是張郃。
原來袁本初一直藏於軍中,就是想要給我個措手不及,使我在排兵布陣上有所不足,給予他可乘之機。
敵情出現變化,我令號兵鳴金,讓顏良三人返回陣營,不再和敵人鬥將,準備迎接更猛烈的大戰。
為了爭取點時間,也想知道敵人的想法,我打算探探袁紹的口風,於是在幾個親衛的保護下,打馬走往陣前,對著敵陣喊道:“袁本初,你帶來不少的兵馬,是啥意思?真打算和我開戰嗎?”
袁紹身穿金甲金盔,騎著一匹汗血寶馬,也在幾個護衛的保護下,來到了離我一箭的距離,傲然地說道:“邢道榮,你沒想到你會有今天吧,我們總共出動了五十萬大軍圍攻你,就是想要了你的命,你乃何如?”
我淡然一笑,說道:“袁本初,你太高看你們自己了,就你們群的一土雞瓦狗,我怕什麼?到是你袁本初,你就不怕我派兵攻打你嗎?”
聽完我的話,袁紹“哈哈”大笑起來,還做著誇張的動作,故意擦了擦眼角的淚,說道:“邢道榮,你別那麼天真好嘛!我對你早已有了防備,呂曠和呂翔二將,領兵十萬,防守河內、河南兩郡;淳於瓊、田豐與我兒袁譚,領兵十萬,駐守魏郡和朝歌;趙融、孟岱和絳紀,領兵十五萬,防守平陽、清河一線。邢道榮,你看我的部署怎麼樣,處處是針對你,就算你派兵攻擊這些地方,恐怕你不會有勝利的希望。”
我早就知道袁紹會做好針對性的部署,沒想到他的實力如此強勁,竟有近百萬人的軍隊,早已超出我的想象。即便他勢力強大又如何,難道我會坐以待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