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慕容燕兒搖搖頭,隨後又道:“不過我倒是聽一個老師說過一個關於這個食堂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的那種。”
“哪個老師?”陳淩疑問。
“還有哪個老師!”慕容燕兒白了他一眼。
“哦,哦,明白了!”陳淩恍然,能被慕容燕兒稱之為老師的,自然隻有嶽紫軒了,於是又問:“是什麼不好笑的笑話,說出來大家笑一下。”
“她說,曾經有一個人光顧了醫院的這間食堂,回去之後就寫了詩一首,名字叫《飯特硬》,卻不想竟然紅遍了大江南北,一下就成了名人。”
“有了名氣有了錢,自然幹活倍捧,吃嘛嘛香,於是又創作了一首《千裏香》,這樣過了兩年,好像沒什麼靈感了,又舊地重遊的光顧這間食堂,走了之後再作詩一首《依然飯特硬》。”
“別人問他這次飯又稀到什麼程度,他竟然靈感爆發,又當場七步成詩,再作一首神詩,《開不了口》,於是這間食堂的生意一落千丈,這食堂的負責人就想請她回來正一正名。”
“他竟然以我在創作《我很忙》為由,把人打發走了,再以後,讓者采訪的時候,問起他這間食堂到底怎麼樣,他就寫了六個大字,《不能說的秘密》!”
陳淩與那位被當作透明一樣的夢天雪聽完之後,均是沒有笑。
夢天雪嘛,沒人見她笑過,她的臉上好像天生就缺這種表情。
陳淩嘛,跟本就覺得一點也不好笑,到是對嶽紫軒有點驚訝,沒想到嚴肅的嶽老師也有這樣搞笑的時候。
三人各自叫了飯,吃過之後走出食堂,心裏倒是很認同那位名人了,依然飯特硬!
在學校裏三人逛了一下,到是發現了不少醫科大學的亮點,轉眼間兩點多了,三人就下樓去婦科(3)診室。
市人民醫什麼都缺就是從來不缺病人,盡管是烈日炎炎的下午,婦科(1)(2)(3)(4)診室的門前守候的病人已經排成了幾條長龍。
說實話,這個下午病人雖多,但陳淩是沒有學到什麼東西的,因為下午來的都是婦科常見病,念球菌性,滴蟲性,黴菌性等等引起的炎症居多。
了不起就有兩例是衣原體支原體感染的,其過程都是問診,檢查,衝洗,開藥陳淩真正學到的,僅僅隻有一樣,那就是在檢查的時候帶手套。
在醫生快要下班,陳淩等人快要下課的時候,急診科(3)室竟然又來了一個病人!
病人?這詞籠統了一點吧,女的還是男的?當然還是女的,難道還會有男的來看婦科嗎?
真不好意思,這回來的還真是個男的!
男人也看婦科,若不是親眼所見,連陳淩自己都認為這是天方夜譚,曠古奇聞。
進來的男人約二十歲之間,長得眉清目秀,細皮嫩肉,斯文白淨,胡須全無,確實有點像娘們,可他偏偏就是個男的,這一點任誰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