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信息的手機號,除了師爺還能有誰。
陳淩以為師爺是要故意惡心自己,也沒多想,把信息刪了之後正要把手機放進兜裏,可這個時候手機竟然又響了起來。
陳淩看看來電顯示,竟然還是師爺。
“師爺,你有完沒完了?”陳淩有點不耐煩的道。
“信息收到了嗎?”師爺問。
“收到了啊!”
“母豬還是貂蟬呢?”
“當然是前者!”
“那你還說我的審美觀念有問題?我承認我是老了?可我的眼睛沒問題,以後你再侮辱我的時候,請先考慮清楚!”
“這”陳淩愣了一下,隨之突然一醒道:“師爺,你不會說是你的這個照片就是葉麗芬吧!”
“你說呢?”師爺冷哼著反問,掛斷了電話。
陳淩拿著電話愣在洗手間裏,一直到岑競鵬在外麵拍著門叫道:“小師弟,你一邊打電話一邊便秘呢?還是一邊打電話一邊打飛機?不過不管你打的是什麼,現在你必須馬上給我出來!”
陳淩隻好收起手機,打開了門,人還沒走出去呢,岑競鵬已經撲了進來,“哇”的一聲吐了滿滿一個洗手盤。
陳淩惡寒,趕緊的逃了出去。
包房裏,李嘯瀾正用五音不全根本就沒有調的嗓門吼著《披著狼皮的羊》,肖沉毅與楚天南則在搖著骰子拚酒。
陳淩不會唱歌,也不想去學,酒喝起來的時候,也感覺更是苦澀,因為他已經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師爺的電話及短信,已經明顯的都告訴他,劉磊的老婆葉麗芬是一個肥頭大汗賤肉橫生的女人,並不是自己剛才見到那個有著魔鬼身材天使麵孔的女人。
那麼這個女人是誰呢?她又為何要冒充葉麗芬呢?
不過,不管這個女人的目的為何?這種藏頭露尾改名換姓的行徑是陳淩不喜的。
陳淩是一個很有性格的人,對於現代社會而言,他的性格甚至是有些過硬了。
思索了一番之後,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定論,如果說這個假的葉麗芬純純出自於好意,代真正的葉麗芬又或是奉她的指令送自己一個人情的話,陳淩還是可以原諒的,但如果她是想搞搞陣沒幫襯整蠱作怪的話,那就不能怪陳淩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盡管那個葉麗芬隻是曇花一現,在剛才帶著一班小妹離去之後就沒有了動靜,但陳淩相信,她一定會再出現的。
果然,沒多久,包房的門鈴又被摁響了,葉麗芬領著兩個侍者推著兩輛餐車走了進來。
“淩少,幾位先生,你們好!”葉麗芬進來之後,甜甜的笑著向幾人問了聲好,然後轉過身指著一輛餐車,“這是我們為幾位尊貴的客人送上的蛋糕,是我親手做的哦,希望各位能賞光品償一下!!”
隨著侍者掀開銀色的蓋蠱,一個色彩斑斕的水果蛋糕便呈現在眾人麵前。特別是蛋糕中間那個用草莓與櫻桃堆砌而成的心型,紅豔豔的,美觀又表心意還引人食指大動。
“嫂子,你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呢!”陳淩趕緊站起來道。
“嗬嗬,有什麼不好客氣的,淩少這樣的客人,我請都請不來呢!”葉麗芬笑著接過侍者遞來的餐刀,看著仿似要去切蛋糕,可是刷地一下竟然就直直的往陳淩的胸口刺去。
陳淩看到那把銀光森森的餐刀直直的刺來,度並不是很快,但他就定定的站在那裏,竟然是不閃不避。
這個變故生得很突然,陳淩的師兄均是料想不及,正想驚呼的時候,卻見那餐刀已經停到了陳淩的麵前,葉麗芬笑意不減的道:“淩少,你來切吧!”
“嗬嗬,好!”陳淩淡淡應了一句接過餐刀,仿佛什麼都沒生過一樣。
幾個師兄大呼一口氣,卻也不知該說陳淩藝高人膽大好,還是說他色令智昏好,這刀要是真是刺下去,他的一條小命就報銷了啊!
陳淩輕輕的蛋糕上劃了一刀,這就把餐刀遞回給葉麗芬,仿佛手術室裏的大牌外科醫生一般,主刀我已經做了,下麵的瑣碎功夫就交給你吧!
葉麗芬微笑著接過,然後把蛋糕切成一小塊一小塊讓侍者遞給幾人,但切的都是周圍的,獨獨留下了中間的一切,最後她切下這塊的時候,卻不交給侍者,而是親手端到陳淩麵前,“淩少,你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