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姓哄
膽大,心細,臉皮厚,這是泡妞追女仔挖牆腳的必備條件。
偉大的陳惑仔山雞哥曾告訴我們,隻要你開口,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可是你不開口,機會就是零。
大家也都知道,池海澤如果不遇上陳淩,絕對是個很有前途的人。但陳淩和晏曉桐隻知道,他是個絕對不要臉的人。但同樣讓他們惋歎的是,孫玉蘭是個“三軟”女人。
哪三軟?心軟,耳根子軟,身體軟!
這不,池海澤一通指天發誓,再一通巧舌如簧,說得口吐蓮花現,騙得麻雀下地來的甜言蜜語之後,緊接著又玩上一手該出手時就出來之後,陳淩悄悄在池海澤家安裝的那幾個竊聽器裏已經沒有了說話的聲音。
不過,沒人說話,並不等於是沒有聲音。
匝嘴嘖嘖聲,狗喝水的唆唆聲,然後是女人仿佛感冒發燒肚子痛的呻吟聲,接連不斷響起。
尤其是女人的呻吟,起先隻是若有若無,微不可聞,然後逐漸變得清晰明朗,最後竟然是響聲震天,仿佛恨不能把天地給震塌一般,縱然把耳塞拿離耳朵,仍能清楚聽到這種聲響!
這種特別的聲音,不用問都知道這對狗男女在做什麼!
竊聽的陳淩和晏曉桐都被弄得臉紅耳赤,尤其讓他們尷尬的是,這兩位一折騰起來竟然沒完沒了,這都快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不絕於耳。
看來,池海澤為了取得孫玉蘭的原諒,是連命都豁出去了。
表情尷尬的陳淩想走開,可是又生怕錯過對自己有利的線索,希望晏曉桐能退避一下,又不知怎麼啟齒。
晏曉桐卻是無知無覺,不但沒有一點要走開的意思,反而聽得極為入神,時不時猩紅的小舌還會無意識的舔一下唇,白皙粉嫩的頸部間還可以看到明顯的吞咽動作。
如此模樣,陳淩不由在心中默歎,這個女人,既宅又腐,不但她自己前途未卜,就連以後要娶她的男人也性命堪憂啊。
沒有辦法,除了硬著頭皮一起聽之外,一點辦法都沒有!
半個小時之後,竊聽器裏終於傳出了一點正常人類的聲音。
“殺千刀的,老娘已經被弄得夠興奮了,你還在外麵瞎磨蹭啥啊,趕緊進來啊!”孫玉蘭罵道。
此言一出,陳淩和晏曉桐都被雷了,俺滴娘啊,整這麼老半天,竟然還沒進入主題!!!?
“老婆,你能原諒我嗎?”池海澤可憐兮兮的道。
陳淩和晏曉桐聽了這話,不由的互顧一眼,心裏同時浮起一個字:服!這種緊要時刻,別說是原諒你,就連命給你都可以啊!
“殺千刀,殺千刀,殺千刀!”孫玉蘭的漫罵夾著嘶啞的哭腔,“原諒你了,原諒你了,原諒你了還不成嗎?”
再接下來,不屬於人類的聲再次響了起來。
當聽完這出讓人感覺驚心動魄無地自容的床上戰爭片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整一個小時,而陳淩和晏曉桐也仿佛經曆了一場大戰,渾身冷汗的軟癱癱坐在那兒不能動彈!
戰爭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應該是收拾戰場了吧?陳淩和晏曉桐都是如此猜想。誰曾想那兩位竟然還雅興不減,竟然就躺在那裏喁喁細語的討論起剛才的戰況來。
點評得雖然很到位,但對陳淩與晏曉桐來說,這些都是不得吃不等喝的廢話,正當兩人意興闌珊的要把竊聽器暫時關掉的時候,卻聽到了裏麵傳來了手機鈴聲。
池海澤懶洋洋的問:“誰的電話?”
孫玉蘭:“是海芬。”
池海澤:“這個時候她打來幹嘛?”
孫玉蘭:“應該是因為咱家保險箱的事情!”
池海澤微慍的問:“你把這件事情告訴她了?”
孫玉蘭:“不是我告訴她的,是她老公國棟!”
說著,她就要去接電話。
池海澤卻攔住,“先別接,你跟我說說清楚,一會咱們給她打回去就是。”
孫玉蘭隻好摁斷了電話,然後道:“海澤,你怎麼糊塗了。國棟不是這個鎮的鎮長嗎?你一個區委委員家裏失竊,派出所敢不往上報嗎?國棟身為鎮長自然會知道這件事情,並且應該過問這件事啊。海芬還說晚上要和國棟一起過來的,這會兒也不知是出發,還是到家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