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點點頭,“看來真的可能是遺傳啊,你侄子的腎不行,你的腎也不行,你哥的腎也不行,你全家的腎也都不行啊!”
金盼琳聽完之後沒有立即翻譯,而是白了陳淩一眼,因為陳淩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說風涼話。
聽了金盼琳的翻譯之後,樸永春一邊不停的吸著涼氣,一邊點頭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呢!”
陳淩道:“如果是一樣的病,或許我是有辦法的,但如果不一樣,那就抱歉了!”
樸永春已得痛得快要抽筋了,不停的道:“那就請陳醫生給我治治!”
陳淩還沒答應,警車的嘯鳴聲已經到了院裏,一班荷槍實彈的警察在國家警察廳的李廳長帶領下闖進了屋裏。
陳淩佯裝疑惑的問:“樸部長,警察怎麼來了?”
警察怎麼來了?自然是抓你來了!金盼琳暗中應一句。
樸永春痛苦的臉色中浮出了尷尬,警察是他找來的,也確實是來抓陳淩的,可是現在自己有求於人家,還敢讓警察把陳淩帶走嗎?所以他趕緊的道:“他們是來找我的,我讓他們辦點事情!”
說著,他就把李廳長叫過來,一本正經的道:“李廳長,最近的治安不太好,你可得加強全國的巡邏啊!”
李廳長趕緊的道:“是,部長。”
樸永春這就揮手道:“行,我這兒還有點事,你先去忙!”
李廳長一頭的霧水,看一眼旁邊的陳淩,“部長,你不是讓我抓這個……”
樸永春麵色一冷,十分不耐煩的喝道:“我的話你沒聽清楚嗎?”
李廳長神色一稟,趕緊的立正,警禮,然後領著大部隊退出樸家,回警察廳去了。
樸永春見他們走了,這才對陳淩道:“陳醫生,我的事情已經交待下去了,麻煩你給我看病,哎喲,這痛得可真是受不了了!”
陳淩點頭,“行。沒問題。”
樸永春大喜,以為痛苦馬上就可以解脫了,可誰知陳淩雖然說了沒問題,但遲遲都不見他給自己把脈診治,隻是站在那裏不停的抹著手指,不由的問:“陳醫生,你給我看看啊!”
“看,馬上就給你看!”
陳淩嘴裏答得熱切,但語氣聽起來卻漫不經心,拇指與食指中指不停的磨擦著!
瞧著他這樣的神情,動作,語氣,再蠢的人都明白過來了,這廝是要錢啊!
樸永春惱怒無比的道:“陳醫生,這一次你不是說看在金侄女的麵子上全免的嗎?”
陳淩點頭,“是啊,我確實答應了金盼琳,給樸勇俊的複診全免,他不管什麼時候來找我複診,我都會免費的。可是我並沒有答應給你治病,也能全免啊!”
樸永春差點被氣得當場吐血,“你……”
陳淩語氣平淡的繼續道:“樸部長,看在金盼琳的麵子上,我已經破了一次例,你該不會希望我又看在她的麵子上,再破一次例?你該知道,我們這種小醫生討生活也很困難的。每個病人都免費的話,我隻能喝西北風去了!”
樸永春氣得不可收拾,可是腰痛又痛得他死去活來,所以最後隻能無可奈何的吩咐管家,“趕緊去找催秘,讓他湊六百兩黃金過來。”
陳淩這會兒不等金盼琳翻譯,就直接道:“不好意思,樸部長,六百兩是昨天的價錢,因為我昨天心情好,可是今天我的心情很鬱悶,沒有什麼心情給別人看病,但樸部長一定要給我看的話,那行,八百兩!我保證手到病除。”
樸永春明白了他的意思後,當場就差點爆血管了,你mb的診金還像股票行情一樣,一個一個變化啊!
隻是最後,樸永春還是抵不過病痛的折磨,乖乖的送上了八百兩黃金。
陳淩也不含糊,當場就給樸永春施針治療,果真是手到病除,針紮下去後,樸永春立即就腰不痛了,腿不軟了,仿佛連續戰鬥一整夜都沒問題了。
臨走的時候,陳淩還不忘交待道:“樸部長,你的情況因為治療得及時,並沒有像樸勇俊的那麼嚴重,但是因為你的年紀比較大,所以更應該遵循醫囑。”
樸永春道:“什麼醫囑?”
陳淩道:“那就是一個月內,絕不能碰酒。三個月內,絕不能碰女人。否則……”
樸永春一驚,“否則怎樣?”
陳淩淡淡道:“否則就提前準備身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