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鄭澤棟說要沈浪負責,那隻不過是句玩笑話。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沈浪還真的很認真的說負責把他送到機場去,絕不耽誤時間。
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表情,鄭澤棟也隻好聽之任之。
坐在寶馬7係的後排,鄭澤棟饒有興趣的四下打量著,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的問道:“沈上校,看不出來啊,你挺有錢的嘛。”
沈浪窘著眉頭不知道如何解釋,倒是坐在鄭澤棟身旁的秋心懿善解人意,微笑著替他解脫:“也許是向朋友借的吧?”
“朋友?這種紅色的款式,應該是女朋友吧?”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鄭澤棟把“女朋友”三個字說的很重,是不是有敲打他的意思呢?
沈浪佯裝沒有聽到,啟動馬達,一腳重重的踩在油門上,寶馬7係帶著一道長長的轟鳴聲,如同子彈頭一般,呼嘯著往前竄去。
秋心懿幽幽的看了一眼沈浪,心裏不禁長歎了一口氣。眼前的這位大帥哥,真叫一個酷啊,隻不過是“冷酷”的酷!
毛玉峰一個電話,國安廳的大門早已為鄭澤棟洞開。
寶馬7係像一團赤焰,在眼前一閃,如離弦的箭,轉眼就消失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
曹攸坐在副駕的位置上,冷汗直冒。
他剛剛一邊跟著鄭澤棟下來,一邊打了個電話,吩咐交通指揮中心把從國安廳到飛機場的道路隔離起來。
等到他走到自己的奧迪A6旁邊時,哪還有鄭澤棟等幾個人的影子呢?
“小李,剛剛下來的那幾個人呢?”拿著自備的茶杯,曹攸喝了口“鐵觀音”,看都沒看司機小李一眼,伸著腰閉著眼,鬱悶的問道。
小李充耳不聞猶自不覺,好像隻剩下一個空軀殼似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前方,露出一股恐怖的神色。
“小李,你怎麼啦?”曹攸不得不睜開眼,看到滿臉都是驚嚇的司機小李,不得不用手捅了捅他的腰,大聲的責問。
“啊,曹……曹廳長,你說什……什麼啊?”清醒過後,司機小李依舊還是那副不堪回首的神色,緊張兮兮的問道。
“剛剛出來的三個人呢?”曹攸的眼睛像是見了鬼似的,沒好氣的又說了一遍。
“曹廳,是不是二……二男一……一女?”司機小李這才算是完全清醒,不敢肯定、結結巴巴的問道。
“不是他們,難道還會有誰嗎?”曹攸不滿的反問道。
“他們坐……坐著那輛紅……紅色的寶……寶馬車走了。”小李指著前方還剩下一點紅色的圓點,心有餘悸的說道。
“什……什麼?”這回,輪到曹攸這個老家夥吃驚了。
雖然他老成世故處驚不變,但此刻,他也不得不麵露驚訝,表情似僵了一般。這樣的車速,他五十幾年的警察生涯裏,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曹廳,怎……怎麼辦?”小李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回去啊。”曹攸沒好氣的罵道。
小李跟隨曹攸已經有好幾年,知道他的秉性,乖乖的啟動奧迪走人。
負責守候在國安局門口的交警叫孫誌,他事先已經問過門衛,剛剛有輛紅色的寶馬7係進到大院內,開車的帥哥是毛玉峰廳長請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