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五爺抬起頭,說道:“陳飛的處理意見,就是我的意見。”
周明宇的眉宇閃過一絲陰霾,心中冷哼一聲:老不死的,等老子收拾掉陳飛再好的炮製你。
周明宇笑著說道:“好,還是五爺爽快!”
“派人吧,陳經理!”
駁雜的台柱子似乎在敘述它承受了無數個日夜的洗禮。
永遠倒在拳台上的拳手不下於三四十個。他們的鮮血渲染了拳台,彌漫了一層淡淡的血紅色。
周明宇轉過頭對醜陋男子說道:“你去吧!”
“是,大少!”醜陋男子撇一眼陳飛身邊的呂步龍,眼中盡是挑釁,右手食指朝下,一臉的嘲諷。
“小子,有種就上來。”
呂步龍嚴峻的臉龐沒有絲毫變化,仿佛根本就把醜陋男子當一盤菜。
見呂步龍一聲不吭,醜陋男子冷冷道:“老子還以為你殺了十幾個小嘍囉就很牛逼了呢,沒想到也是不帶把的東西。”
呂步龍雙眸陡然迸射出一股冷芒。
陳飛拍了拍呂步龍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布龍,你上去把這頭野獸打回地獄裏麵去,讓閻王爺重新改判一下,別他娘的投胎轉世又出來嚇人。”
“好的,大哥!”呂步龍微微一笑,邁開步子朝著拳台走去。
醜陋男子大怒。
他的確很醜,臉上坑坑窪窪,仿佛被硫酸毀容了一樣,這是他的傷疤。傷的不僅僅隻是臉麵,還有內心。
打人不揭短。
陳飛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點兒讓醜陋男子暴走。
呂步龍走上拳台,台下頓時發出一連串的驚呼聲。
呂步龍麵無表情,冷冰冰的,配上他一貫的黑衣服,更是彰顯出他特有的冷酷氣質。他的麵容很英俊,眼睛很大,很明亮,給人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而醜陋男子?
拳台下麵僅有的幾個女人都不忍心看他,生怕今天晚上回到家,讓自己做惡夢,從此對所有的男人都提不起絲毫的興趣。甚至連很多男人都搖了搖頭,不去看醜陋男子。什麼叫野獸?
這才是真正的野獸。醜陋,高大。
呂步龍和醜陋男子相比,就像是兩個極端。一個英俊冷酷,一個醜陋陰沉。
裁判一小溜的跑上來。
醜陋男子瞪了一眼裁判:“滾下去。”
裁判臉現慍色。可是看到醜陋男子凶神惡煞的表情和那一張讓人心悸的醜陋臉龐,沒來由的感到一陣惡寒,到嘴裏的話還是咽了下去,他抬頭望向鄧金龍。
鄧金龍點了點頭,裁判會意連忙一溜煙小跑下了拳台。
醜陋男子掃了一眼呂步龍,一臉冷傲道:“小子,別以為你殺了十幾個小嘍囉就可以在我麵前裝13.老子告訴你,我殺人的時候,你小子還在穿開襠褲。當然,如果你現在向我跪地磕十個響頭,我可以留你全屍。”
呂步龍的嘴角掛著一抹冷笑:“你廢話真多。”
醜陋男子臉色頓時陰沉下去:“媽的,你找死。”
醜陋男子的動作很快,一拳奔向呂步龍的鼻梁,同時,左手微微彎曲,化掌為刀,戳向呂步龍的檀中穴。這個醜陋男子一出手就是狠招,似乎想要立馬把呂步龍置於死地。
呂步龍後退了一步。醜陋男子冷哼一聲,迅速抬起手臂,腰側猛地發力,右拳改為肘擊。醜陋男子的動作非常熟練,一氣嗬成,要是呂步龍被他的右肘砸在太陽穴上,估計不死也要腦震蕩。
拳台下麵,周明宇撇了一眼陳飛,微微一笑說道:“陳經理,多謝了!”
“謝我什麼?”
周明宇收斂了笑容,目光顯得無比的陰險:“多謝你把五爺的中南汽車世界雙手奉上。”
陳飛嘴角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輸的是五爺的中南汽車世界,我又沒什麼損失。”
“哦,是嗎?”周明宇忽然一揮手,瘦小的古巴走上前一步,周明宇身子前傾:“陳經理,你冒然闖入鬥拳場,又指使手下連殺了我十幾個馬仔。如果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我周明宇豈不是窩囊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