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把你姐姐的貼身內衣脫掉,不然我不好治療傷口。”陳飛努力讓自己變得嚴肅一點,免得讓北川姬姐妹倆覺得自己心裏想法很猥瑣。
北川姬一愣一愣的。
北川枝子也是被陳飛這句話震驚的目瞪口呆。
陳飛臉皮微紅。
真他媽尷尬啊。
見北川姬愣在那裏,陳飛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北川姬小姐,為了避免傷口發炎,請快點。”
北川姬看著自己姐姐,北川枝子。北川枝子顯然也很為難。不過,她是殺手出身,做什麼事情都幹脆利落,絕不會拖泥帶水。聞言,北川枝子臉紅著說道:“小姬,幫我脫掉。”
北川姬也鬧了一個大紅臉。扭扭捏捏,很不自然的將北川枝子身上唯一一件貼身的內衣脫下來。
為了表示自己思想清白,陳飛用手指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過,很顯然,這種小動作隻能瞞住北川姬和北川枝子,卻瞞不住他自己猥瑣的內心。因為他捂住自己雙眼的同時,手指叉開,從指縫裏能夠看見北川枝子光滑如玉的後背。
當然,前麵嘛?
陳飛沒看到。他也不好意思扭頭看過去。那樣,目的性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
可惜了。
陳飛覺得很惋惜。自己應該站在北川枝子麵前的時候,說出這句話。到時候自己用手掌捂住眼睛,步步小心撇見了一抹春色,想必北川姬和她姐姐也不會說什麼吧。
北川姬臉色通紅,仿佛脫掉衣服的不是她姐姐北川枝子,而是她一般,北川姬輕聲說道:“可以了,陳飛君。”
“好的。”陳飛放下手掌,看了一眼北川枝子後背上的刀傷。
幸好傷口不深。不過,傷口鮮血外流,必須及時止血和治療,否則很容易受到感染。
陳飛打開瓶塞,把墨綠色的粉末灑落在北川枝子的身上。北川枝子蹙著眉頭,嬌軀輕輕的一陣顫抖。很顯然,這種墨綠色的藥粉對傷口的刺激性很大。
大到連她這種經曆過地獄般訓練的殺手都不能承受。
一滴滴汗水沿著北川枝子的臉頰滴落,有些滴落在她傲挺的雙峰上,有些直接滴落在地麵上。
疼。
疼的要人命。
北川枝子的右手手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自己的大腿肉裏麵。絲毫沒感覺到大腿的疼痛,她的嬌軀輕輕的顫抖,連帶著峰巒也跟著一個勁兒的亂顫。
當然,陳飛沒這個福分看到北川枝子香豔無比的峰巒亂顫動作。
陳飛帶著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這藥,的確有點疼。”
北川枝子緊咬著牙齒。
全身都仿佛被冷汗打濕了一般。
這是有點疼嗎?
北川枝子心裏一陣苦笑。她從來沒用過像今天這種讓她疼得無法接受的藥物。
鑽心的疼。
比鹽灑落在傷口上還要疼痛幾分。
當然,北川枝子並不知道陳飛手中這個玉瓶裏麵的墨綠色藥物的成分之一就是食鹽。
劇痛過後,從傷口處傳來一陣涼爽的感覺。而且,那種刀傷的疼痛居然消失了。北川枝子大吃了一驚。
這種墨綠色的藥物到底是什麼成分,怎麼會有這種奇效?
陳飛看著北川枝子背上的刀傷在逐漸的收斂,開口問道:“還能不能挺住。如果挺不住的話,就說一聲,你胳膊上的刀傷,我用別的方法處理。”
“不,我還能挺住。”北川枝子一咬牙,聲音都有些嘶啞。顯然剛才的疼痛讓她吃了不小的苦頭。
不過,雖然疼痛的讓人無法忍受,可是帶來的效果卻也是讓人驚喜。
剛才劇痛了一會兒,現在一點都不疼了。隻是傷口部位有點兒麻癢的感覺。
傷口麻癢,意味著已經開始愈合。
“嗯。”陳飛讚賞的點了點頭。這種獵人雇傭兵組織獨有的傷藥,別說北川枝子無法忍受那種劇烈的疼痛。
哪怕陳飛自己都難以忍受。
不過,效果卻是杠杠的。
陳飛又給北川枝子胳膊上和手臂上的刀傷灑落了一點點墨綠色的藥粉,北川枝子再次經曆了痛苦的煎熬。
灑落藥粉的時候,陳飛一不小心撇向了北川枝子的前麵。不過,因為視角的問題,陳飛除了從側麵看到堅挺的峰巒之外,並沒有窺視的全部。
可惜了。
陳飛歎了一口氣。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
一個無比誘人的大美女赤果著上半身在你麵前,而你卻在她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