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爭中,一盤散沙意味著死亡。
一個個士兵被黑鬼雇傭兵以及鬼佬手下的第一營打成篩子,哪怕扔掉武器,跪地求饒的士兵也躲避不了被就地殲滅的下場。
鬼佬的第一營士兵麵對那些手無寸鐵的女人,一個個都是麵麵相覷,尤其是當這些女人一個個都穿著睡衣驚恐萬分的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的時候,很多士兵都下不了手。其中一名軍官更是對一名姿色不錯的女人目露炙熱之色,他看了一眼周圍毫不猶豫的走向那個女人,把她按倒在地上就要就地正法XXOO,忽然一枚子彈在這名姿色不錯的女人太陽穴上綻放出了一抹淒厲的血花。
鐵凝冰冷的目光沒有絲毫感情:“庫巫先生,請管好你的手下。如果他再違反軍帶動其他士兵效仿,我會替你斃了他。”
身邊的庫巫臉色鐵青。相比黑鬼雇傭兵不論是男是女問清楚之後一律殺無赦的果斷和狠絕,他手下的第一營士兵仍舊改不了骨子裏的匪性。
這名軍官見營長鐵青著一張老臉,渾身哆嗦連忙堆滿笑容:“營長,我”
庫巫陰冷的掃了他一眼,打斷道:“違法軍紀者,就地處決。”說完抬手就給了這名軍官一槍,看著胸前綻放出血花,這名軍官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老上司。因為一個女人,他就斃了自己?
“其他士兵軍官都給我聽著,哈曼就是違反軍紀的例子。如果再有誰違背軍紀,一律就地處決。”
那些對坤和老巢留守的這些女人有歪心思的士兵和軍官一個個嚇了一大跳,為了圖一時快樂,把自己小命丟了,這種事情誰還敢做?
慘叫聲,哀求聲,零零落落的槍聲彙成了一曲戰爭交響曲。
有些坤和的士兵眼看著投降也是死,索性重新拿起扔在地上的槍支準備拚死一搏,可是迎麵而來的卻是密密麻麻怒吼的子彈。
他們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敵人突然襲擊,他們沒有提前得到消息,為什麼他們跪在地上舉起雙手投降了,敵人還要對他們趕盡殺絕。
他們帶著腦海裏最後的一個問題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具逐漸冰冷的屍體。
陳飛和鬼佬並肩走在坤和的老巢,眼看著一排排的木屋幾乎沒有一棟是完整的,都濺起“劈裏啪啦”燃燒正歡快的火苗。
燒焦的木頭,燒焦的屍體,鮮血流淌在地上慢慢的凝固成黑色,一具具屍體死不瞑目。撲鼻的血腥味刺激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的神經緊繃著,眼睛卻閃爍嗜血的光芒,尤其是鬼佬手下的第一營士兵更是挨個的查看屍體,有看見痛快呻吟的立馬就補上一槍或者一刀子。
男人的本性都是破壞和征服。
這個被坤和營造成一個單獨小鎮子的地方,轉眼間就成了人間煉獄。
一念眾生笑,一念萬鬼哭。
人間成煉獄不過是在一念之間。
有十多名黑鬼雇傭兵忽然抓住十多名婦孺老少朝著陳飛走了過來:“報告大帥,坤和的父母以及妻子,兒女全部被抓獲。”
陳飛抬頭看去,有兩個還是兩三歲的小孩,其中兩個老人以及十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以及四五個半大的孩子。
他們的臉上都露出驚懼萬分,畏畏縮縮的表情,甚至好幾個女人渾身都在發抖,流淚不已。看到陳飛和鬼佬,連忙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哀求繞了她們一條命。
鬼佬忽然說道:“沒想到坤和還挺會享受的,居然養了這麼多女人。”
陳飛讚同的點了點頭。金三角的軍閥頭子私生活都比較混亂,可是一般最多也就養三四個女人供自己享樂,不會像坤和這樣,養了十一女人。
“陳飛老弟,坤和的這些家人是不是統統槍斃?”
坤和的女人還有孩子嚇得一個個跪在地上磕頭,拚命的哀求。
“不。”陳飛嘴角劃過一抹冰冷的笑容:“我暫時還不想槍斃了他們。”
“為什麼?”鬼佬很不解。
“因為我要用他們來解決掉坤和。”
鬼佬心中一動,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目光望向陳飛,陳飛嘴角依舊掛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可是他的眼睛卻閃爍著一抹狠厲之色。
獵人一怒,浮屍千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