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哈邁德.艾爾公主開著那輛紅色的法拉第跑車揚長而去,陳飛淡笑。
對於哈邁德.艾爾最後所說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裏。阿拉卡.克茨雖然貴為巴林政府的首相,可是他想要報複自己,恐怕會心有餘而力不殆。
而且在陳飛的眼裏,阿拉卡.克茨沒有幾天好蹦達的了。
隻要哈邁德.薩勒曼接任王位,第一個下台的估計就是阿拉卡.克茨。一旦阿拉卡.克茨下台,陳飛想要對付他就再也沒有什麼顧慮了。
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之後,陳飛和徐棟,白小刀,王九乘坐飛機趕往埃及開羅。
每三年一度的全球雇傭兵組織聯合會議都是在開羅召開的。
這一天,也是埃及政府最敏感的時候。全球雇傭兵聯合大廈周圍的街道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警察以及潛伏附近的便衣警察。
如同全球國家組成各自的聯盟國一樣,全球雇傭兵組織聯合大廈同樣雲集了全球的雇傭兵組織。
每三年一度的全球雇傭兵組織聯合會議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確定每一支雇傭兵組織的活動範圍以及調解雇傭兵組織間的仇怨。
對於任何一支雇傭兵組織來說,活動範圍意味著利益。
全球雇傭兵組織聯合大廈的最頂層,一張巨大的圓形桌子旁邊坐落著十多名膚色迥異各國度男子亦或者是女人。
來自俄羅斯赫赫有名的車臣雇傭兵團首領阿爾法開口說道:“會議還有五分鍾就要展開了,為什麼今天還有數個雇傭兵組織的領導人沒有到場?如果他們願意放棄這次會議,我個人沒有任何意見。他們所在地區,需要重新規劃劃分。”
“我讚同阿爾法先生的意見。”趙錟淡淡的一笑。
“你是誰?”
在場的十幾名雇傭兵團的首領齊刷刷的望向趙錟。
島國的雞澤茗香忽然笑著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閣下應該是獵人雇傭兵組織血獄軍團的軍團長趙錟吧?”
“即便是代理參會,趙先生也應該坐在那”雞澤茗香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指著圓形桌子的最前方的五個位置之一,上麵用華夏人寫著的“獵人,陳飛”的位置笑著說道:“而不是坐在獵狐雇傭兵組織領導人的位置,不是嗎?趙先生?”
趙錟哈哈大笑,沒有任何窘迫的表情:“抱歉,我想雞澤茗香小姐應該弄錯了,我以前是獵人雇傭兵組織血獄軍團的軍團長,這一點沒錯。可那是昨天以前的事情了,我今天的身份是替代我們獵狐雇傭兵組織的首領楊昆侖參與全球雇傭兵組織聯合會議。”
趙錟不急不慢的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雞澤茗香小姐要關心的應該不是我代表誰來參加會議,而是窺視中東地區吧?”
雞澤茗香臉色微變。
其他雇傭兵組織的首領也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趙錟。
他們並不清楚趙錟為什麼會叛出獵人雇傭兵組織,加入獵狐雇傭兵組織。更弄不明白趙錟哪來的勇氣和膽量居然在全球雇傭兵組織聯合會議公然窺視獵人雇傭兵組織的利益地區,中東。
雞澤茗香一想到那個嘴角總是帶著一絲壞壞笑容,下手卻異常果斷狠絕的慵懶青年,心中一片慌亂連忙說道:“趙錟先生說笑了,中東地區一直是獵人雇傭兵組織的活動區域,我怎麼敢窺視呢?”
趙錟一臉的嘲諷:“既然被陳飛前幾天剿滅金三角坤和私人武裝以及重創果果利合遊擊隊的事情嚇破了膽子,就不要輕易窺視中東,你說是不是,雞澤茗香小姐?”
“你”雞澤茗香大怒。
趙錟帶著一絲玩味的說道:“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中東不是獵人雇傭兵組織一家的,雞澤茗香小姐想要染指中東,難道這有錯嗎?”說話的是今年才參加全球雇傭兵組織聯合會議,也是全球雇傭界的唯一霸主,黑水公司的一名高層代表安德魯.雷默。
安德魯.雷默敲著二郎腿,夾著一根雪茄,他的眼神高高在上,仿佛和眼前這群在他們心目中粗鄙的雇傭兵老大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
“啪啪。”
趙錟拍了拍巴掌,大笑著說道:“還是黑水公司有膽量。”
安德魯.雷默神情冷傲,似乎並不吃趙錟這一套:“中東地區常年混亂,雇傭兵市場龐大,區區一家獵人雇傭兵組織怎麼能夠滿足如此龐大的市場。我建議今年的會議主題應該好好的討論討論重新劃分中東範圍。”
安德魯.雷默似乎壓根就沒有打算征求在場各雇傭兵組織老大的意見,他說完立馬閉上了眼睛吸著美妙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