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天氣有些涼冷。
蕭瑟的寒風仿佛一把無形的冷刀子,割在身上,臉上,刺痛了皮膚,汗毛如同刺蝟根根豎起。
陳飛和葉科回到方鎮九的別墅小區,方鎮九今天的精神似乎不錯。隻是他的眉宇之間帶著倦容,陳飛知道方鎮九對葉琳是真心實意的。所謂感情越深,傷的越深。
方鎮九話不多:“陪我一起喝酒。”
“不了。”陳飛說道:“古人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如果一個女人對你沒有半點情感隻想著怎麼利用你的話,你又何必留戀她呢?”
方鎮九看著陳飛,就像是第一次認識陳飛一樣。
陳飛苦笑著繼續說道:“別人都說女人多情善感,溫柔如水,可殊不知女人同樣也是最無情的。她的情,要麼是對誰都可以投懷送抱的濫情,要麼是隻對一個人的真心。而對她看不上眼的男人,一律都是無情之極。”
“如果你為了一個對你沒有絲毫感情的女人而頹廢,我隻想說九哥你活的太窩囊了。”
方鎮九沉默不語。
“這就像是很多屌絲無論怎麼獻殷勤就是泡不到美女,而那些美女卻情願和一個比自己大幾十歲,甚至可以做自己爺爺或者老爸的男人在一起也不願意和一個年紀輕輕擁有無限活力的屌絲在一起是一個道理。”
“葉琳是百合會的首領,她的腦袋裏隻有組織和自己的利益。至於私人感情?”陳飛歎了一口氣:“你覺得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來說,感情這種東西能給她帶來什麼?”
方鎮九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頭發。
陳飛說的這些道理,他都明白。可是明白歸明白,真正麵對的時候方鎮九卻感到極端的痛苦。
自從遇到葉琳之後,他放下了自己手頭上的所有事情,一心一意的追求葉琳。真心的付出,換來卻是始料未及的意外。
葉琳居然是殺手組織,百合會的真正首領。
現實來的太突然,落差太大,仿佛從半空滾落了一根巨木砸在方鎮九的內心上。
方鎮九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哦,對了。”陳飛忽然問道:“九哥,你在AM做什麼?”
自從知道了方氏的內部分歧之後,陳飛一直很好奇方鎮九在AM是做什麼的。畢竟他雖然頂著方氏公子哥們的名頭,可實際上他和方欣兒母女一樣在方式沒有地位,更別說說話權了。
方老太爺子膝下有兩個兒子,其中方玉炘這一脈幾乎被旁落了。方氏的大權幾乎全部掌握在方二爺一脈的手裏。方欣兒的兩個伯伯很明智的選擇了投靠在方二爺的陣營,獲得部分公司的經營權,日子倒也過得有滋有潤不至於像方鎮九的老爸方少華一樣一事無成,光憑年輕時候積攢的那些錢炒炒股做一些小投資來養活自己,褥子過得緊巴巴的。
所以陳飛一直不清楚方鎮九在AM做什麼。
“我?”方鎮九自嘲道:“我在AM經營幾家酒吧和幾家破酒店混口飯吃。”
陳飛笑了笑:“酒吧?酒店?”
陳飛從口袋裏摸出白沙煙扔出一根給方鎮九:“有沒興趣把酒吧和酒店做大?”
說到事業,方鎮九頓時來了精神:“你打算投資?”
“不過即使你打算投資,想要在AM把酒吧和酒店做到一定的規模也很有難度。”
“為什麼?”陳飛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裏,酒吧和酒店這種生意,想要做大賺取更多的利潤,其實並不難。隻有規模上去亦或者是搞一些特殊的盈利亮點,譬如說酒吧販賣點違禁品,酒店提供一些特色服務都能夠給酒吧亦或者是酒店帶來高額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