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法,因為我現在沒在總部,所以我需要詢問一下我們的兄弟是否都外出執行任務。我等會兒回你電話。”陳飛找了一個很合理的借口。他需要確認一下還有多少兄弟可以調度的。
阿拉法並沒有急著讓陳飛立即點頭,他說道:“好的。陳飛兄弟,我期待盡早能夠和你還有朱可夫一起好好的收拾收拾戰斧那群混蛋。”
“我也很期待。”陳飛嘴角微翹。
如果說俄羅斯是一座山,那麼戰斧和車臣雇傭兵團就是這座山裏的兩頭猛虎。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看阿拉法這個架勢,恐怕是想要籍此機會徹底的甚至打殘戰斧,從此以後獨霸整個俄羅斯地下世界。
陳飛並沒有打電話給總部的呂布龍或者鐵凝確認還有多少可調度的雇傭兵,他悠閑自在的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的蓋在何夢琪的身上然後彎腰將何夢琪抱了起來朝著酒莊包廂外麵走去。
出了酒莊的包廂,一臉焦急不安的董蕾看到陳飛抱著何夢琪出來微微怔了一下。
“何小姐睡著了。”陳飛笑了笑說道:“我送你們上車吧。”
“謝謝。”董蕾和陳飛朝著外麵的車子走去,路過不夜城酒吧的時候,看到密密麻麻的警車將不夜城包圍了。想來是因為發生凶案,驚動了AM警署。
陳飛目送董蕾開著車和何夢琪離開這才慢悠悠的從口袋裏掏出白沙煙自顧自的點燃了一根。
吐出嫋嫋煙圈,陳飛的眼神望向已經快要天黑的半空。AM的局勢和俄羅斯目前的局勢給人一種撲朔迷離,風起雲湧暗藏波濤的感覺。
陳飛在思考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聯係。不過想了許久,陳飛還是沒有想出兩者之間存在著某種聯係。畢竟俄羅斯車臣雇傭兵團和戰斧之間的不和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彼此之間存在的衝突至少有十幾年了。彼此之間每次衝突都會犧牲掉一些成員。這種用鮮血澆灌的仇恨已經深入到了戰斧和車臣雇傭兵團每一名成員的骨頭裏麵。
陳飛甩了甩腦袋,苦笑了一下。看樣子是自己想得太多草木皆兵了。
陳飛依舊開著方鎮九那輛普普通通的小車回去。在路上,陳飛接到了西伯利亞魔鬼雇傭兵團首領朱可夫的電話。
陳飛淡淡一笑,他就知道朱可夫絕對會忍不住給自己打電話。畢竟在車臣雇傭兵團和戰斧都盤踞經營多年根深蒂固的地方,高加索山脈附近戰鬥,這等於是深入虎穴,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朱可夫身為西伯利亞魔鬼雇傭兵團的首領不會不知道這次雇傭任務的凶險。
朱可夫並沒有像阿拉法那樣先虛偽的客套一下詢問陳飛最近的情況,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陳飛,阿拉法是否也要請你幫助他對付俄羅斯戰斧?”
陳飛輕輕的點了點頭:“是。”阿拉法告訴他,邀請他的同時也邀請了朱可夫。那麼阿拉法邀請朱可夫的時候也一定說了他會邀請自己。
“你是怎麼想的?”朱可夫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他的行事作風正如他的聲音那樣冷酷,雷厲風行。
陳飛皺了皺眉頭,他從朱可夫的語氣裏麵聽出了一絲不同尋常。
陳飛並沒有打算隱瞞朱可夫什麼:“我沒有立即答應他。”
朱可夫似乎鬆了一口氣,他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陳飛,我覺得阿拉法這次邀請你和我兩支雇傭兵團參與他和戰斧之間的戰鬥似乎透著不同尋常。”
陳飛一臉疑惑,沉聲問道:“怎麼不同尋常?”
朱可夫在全球雇傭界活躍的時間要比陳飛長多了,再加上他又是西伯利亞魔鬼雇傭兵團的首領,對危險有著超乎常人的敏感。
“在我轄下開展雇傭業務的黑水公司雇員數量逐漸減少,雪豹雇傭兵團卡塔,黑十字雇傭兵團保羅布蘭頓的地盤同樣出現這種情況。雖然他們做的非常隱秘,可是我們的人還是監視到他們的雇員正分批離開我們各自負責的雇傭地盤。”
陳飛眼睛閃過一抹幽幽的寒芒,沉聲的說道:“你懷疑阿拉法聯合黑水公司布局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