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太高了。“陳飛坐地起價似乎讓阿拉法非常生氣:“陳飛兄弟,你和我都是雇傭兵團的首領。難道你認為我會讓你們辦事,不給錢嗎?”
“不會。”陳飛很幹脆的說道:“正如你說的,阿拉法先生。你和我都是雇傭兵團的首領,我們說話向來一言九鼎。難道我會收了你的錢不執行雇傭任務?”
“還有,阿拉法先生,明人不說暗話。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俄羅斯戰斧那群黑幫分子的戰鬥力。他們都是一群悍不畏死,拎著微衝就敢衝鋒憲政的家夥。跟這種亡命之徒交戰遠遠要比和叛亂分子交戰危險得多。我不為自己著想,總得為參與執行雇傭任務的兄弟們著想吧?”
“我相信朱可夫也不會按照國際雇傭標準的價格接受你的雇傭任務。”
陳飛這是擺明吃定了阿拉法。
阿拉法為了算計自己和朱可夫,對自己的要求肯定不會輕易拒絕的。
果然,阿法拉似乎語塞了。正如陳飛所說的,戰斧的那群人都是一些悍不畏死的黑幫分子。這些家夥戰鬥經驗未必有自己手下雇傭兵豐富,可是武器卻非常先進。幾乎人手一把微衝。而且戰斧這些年為了擴大在世界的影響力,屢屢招兵買馬網絡全球的亡命之徒和一些非常厲害的狙擊槍手。壯大了自己的實力。
這也是阿拉法一直對戰斧很頭疼的原因。
和這種火力凶猛的亡命之徒交火,戰鬥經驗能夠起到的作用會大大的減弱。危險係數自然會因此飆升。陳飛提出按照國際雇傭標準上浮百分之三十的傭金似乎很合理。當然阿拉法不會就這麼輕易答應陳飛的要求。
“陳飛兄弟,你的要求太高了,我難以接受。我希望你能夠給出一個大家都滿意的價格。就當我幫一次忙。”
陳飛輕輕的搖了搖頭:“阿拉法先生,你也是一支雇傭兵組織的首領,你應該很清楚作為首領我們在雇傭任務上是不能摻雜私交感情的。這個價格已經非常厚道了。低於這個價格,我很難向自己的兄弟交待。”
“阿拉法先生,你先考慮一下,如果你覺得可以我們再商量一下具體的事情。”說完陳飛沒有給阿拉法廢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遠在烏克蘭總部的阿拉法聽著“嘟嘟”的忙音,暗罵了一聲狡猾的獵人。
“我親愛的阿法拉先生,獵人陳飛不肯上鉤嗎?”坐在阿法拉辦公室對麵的人居然是黑水公司的十大副總裁之一,上次在全球國際雇傭兵組織聯合會議被陳飛和朱可夫羞辱過的安德魯.雷默。
安德魯.雷默翹著二郎腿抽著美妙的雪茄,他看著阿法拉一幅氣急敗壞的表情。
“是的。”阿拉法聳了聳肩膀:“狡猾的獵人說如果我們要雇傭他的手下,必須按照國際雇傭標準傭金的百分之兩百付給他,而且還需要一次性預付完畢。”
阿拉法雖然和黑水公司達成了合作關係。不過他們之間也是各懷鬼胎,貌似神離。黑水公司想要借助他對付陳飛和朱可夫,從而達到徹底控製中東地區的目的。而阿拉法則是想要借助黑水公司削弱獵人雇傭兵組織和西伯利亞魔鬼雇傭兵團實力的同時,聯合三家強大的雇傭兵團對死對頭戰斧展開雷霆一擊。最好是能夠一次性打殘戰斧,然後接收戰斧的地盤和手下雲集的亡命之徒強大自己的實力。
陳飛隻是開口要求上浮百分之三十,而阿拉法則是毫不客氣的上漲了數倍。反正這錢會由財大氣粗的黑水公司墊付,自己能海撈一筆是一筆。
安德魯.雷默聞言,優雅抽著雪茄的動作戛然而止。肥胖的臉龐頓時充滿了憤怒:“按照國際雇傭標準上浮百分之兩百的價格?”
“陳飛怎麼不去搶劫?”
阿拉法嘴角劃過一抹奸笑,火上添油道:“對對,陳飛就是在搶劫。我剛才也是因為他漫天要價才氣憤的掛斷了電話。”
“這群華夏人都是一群沒見過錢的吸血蟲。”阿拉法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