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也是一臉吃驚的表情。
大本千伏的臉色陰欣不定。他是一名上忍。上忍在忍者的世界裏算得上是絕對的領導層。隻是大本千伏萬萬沒想到憑借他的實力居然根本就不是眼前這個青年的對手。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屁孩和成年大漢之間的巨大差距。
現在聽到對方說出風影者這三個字,大本千伏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風影者,這個古老的忍者家族早已經絕跡倭國。甚至連倭國很多現存的古老家族的人都沒聽過風影者的名字。可是眼前這個青年是怎麼知道的?
大本千伏小心翼翼的看著陳飛。他知道自己遇到天大的麻煩了。看對方氣定神閑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的。至少對方掌握了自己和風影者之間的某種聯係。
大本千伏心思電轉,片刻才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真不知道?”陳飛嘴角微翹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知道。”大本千伏倒也硬氣。像他們這種上忍,從小修習忍術意誌力無比的堅定。
陳飛輕輕搖了搖頭,拎著袋子朝著大本千伏走去。大本千伏忽然浮現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他死死的盯著陳飛手中的袋子。陳飛慢悠悠的從袋子裏麵掏出一樣東西。看到陳飛手中的那一瓶辣椒粉,大本千伏非但沒覺得搞笑眼睛反倒露出驚恐的神色。大本千伏立即從地上一躍而起想要逃走,陳飛身形閃動狠狠的一腳踹在他的腹部。然後用繩子把大本千伏吊在天花板上麵。
不過卻不是頭頂朝上,雙腳朝下。而是頭頂朝下,雙腳朝上。有點像掛臘肉的感覺。
沒錯這就是掛臘肉,監獄裏麵最常用的一種手段。講犯人倒掛起來,血液反方向流動湧進腦袋能夠很快就讓犯人腦袋發脹神誌不清。偏偏又不會陷入昏迷,那種感覺比死還難受。獵人雇傭兵組織的雇傭兵也經常用這種方法對付那些冥頑不靈的俘虜。
大本千伏被倒掛起來,想死的心都有了。不過他卻沒有勇氣咬舌自盡。這年頭,尤其是像他這種身居高位,山組十三舍弟之一的高層管理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自殺。
陳飛慢悠悠的看著大本千伏,把玩著手中的辣椒粉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或者不說。”
大本千伏緊緊地咬著牙齒。
“你沒機會了。”陳飛捏住大本千伏的下巴將從超市買來的辣椒粉全部倒進大本千伏的嘴裏。
“咳咳。”大本千伏劇烈咳嗽起來,臉龐漲紅,眼淚都辣出來了。陳飛仿佛沒看到似的,直到將大本千伏嘴裏塞滿了辣椒粉,陳飛才輕輕的拍了拍雙手。
陳飛從超市買來的這種辣椒粉非常辣,大本千伏的鼻涕和眼淚都流淌出來,眼睛更是一片紅腫。
看到大本千伏難受萬分的模樣,葉琳心中打了一個寒顫。她自己就是殺手組織百合會的首領,自然知道這種看似簡簡單單的手段多麼要人命。這比死還要讓人難受一千倍一萬倍。
陳飛笑眯眯的看著葉琳,葉琳渾身汗毛乍起,內心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連語氣都變了:“陳飛,你想問什麼。”
陳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還以為葉琳這個百合會的首領意誌力有多麼堅定呢,沒想到居然這麼貪生怕死。想了想,陳飛釋然了。對別人狠的人並不代表敢對自己狠。尤其是女人。女人都是小心眼,自私的。她可以對別人冷酷無情,卻很難做到對自己冷血。
陳飛並沒有急於詢問,而是從把手伸進袋子裏麵。看到陳飛這個動作,葉琳的臉色再次變了變。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內心開始惶恐不安。她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想也不願意落得個大本千伏那種悲劇的下場。
陳飛在袋子裏摸索了一把,居然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子。陳飛搖了搖頭,又從袋子裏麵摸出一個瓶子。瓶子裏赫然用倭國語言寫了幾個大字:蜂蜜。這也就算了,讓葉琳臉色煞白的是,陳飛居然又掏出一個瓶子。看到這個瓶子,葉琳的臉色一片死灰。這個瓶子裏居然還有幾十個嗡嗡直叫的蜂密。
葉琳有一種快要崩潰了的感覺。到現在她哪裏還不清楚陳飛的意思,這分明是要在她身上劃開個口子倒上蜂蜜然後再把蜜蜂放出來。到時候,密封嗅到了蜂蜜的味道肯定會飛過來粘在自己的傷口上。一想到身上被幾十隻蜜蜂圍住,光是想想葉琳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她不知道陳飛從哪裏找來的這些蜜蜂。但她卻知道如果自己不好好的配合陳飛的話,陳飛絕對會毫不猶豫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