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萬籟俱靜。
倭國皇宮雄偉的建築物拔地而起,蜿蜒連綿的厚實城牆似乎在輕聲地吟這座曾經象征著倭國至高無上皇權的宏偉建築物曆經歲月的沉澱逐漸被世人遺忘的滄桑。
陳飛和紫羅蘭還有君越,電鰻,毒蛇,楊昆侖驅車來到倭國皇宮外麵。
紫羅蘭說道:“陳飛,我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要小心。”紫羅蘭下車的時候又叮囑了一句:“可能會有龍魂組的丹勁強者出手搶奪血琉璃,如果事不可為,千萬別硬拚。”
陳飛鄭重的點了點頭:“紫姐,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紫羅蘭轉身離開了。她就是這樣的性子,外表冷漠,滿腹關心全部蘊含在三言兩語之中。
君越也是笑了笑說道:“飛哥,聽說倭國皇室的公主殿下長得挺漂亮的,你不要沉迷對方的美色不舍得出來了。”
“哈哈。”陳飛大笑。
毒蛇也是會心的笑了笑。他也知道雖然倭國皇室已經衰落了,但畢竟是曆經數百年,底蘊依舊雄厚無比,比之龍潭虎穴還要危險數倍不止。陳飛和楊昆侖質疑要潛入倭國皇宮奪取血琉璃,無疑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電鰻有心事,臉色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陳飛說道:“早點進去,早點出來,記得在我還沒有打敗你之前不允許被別人擊敗。”說完電鰻小妞兒一幅氣鼓鼓的可愛表情轉身追向紫羅蘭的步伐。
“呃”
陳飛很無語的摸了摸鼻子,一臉密密麻麻的黑線。電鰻隻是一個普通的格鬥高手,而自己已經是三步氣勁高手了。電鰻想要挑戰自己,還想打贏自己...當然陳飛也知道電鰻是用另一種表達方式來關心自己。
君越和毒蛇臉上露出很曖昧的表情,一幅我們都懂得的樣子讓陳飛恨不得踹這兩家夥兩腳。
眼看著紫羅蘭,電鰻,君越,毒蛇他們離開了,陳飛看了一眼宏偉的倭國皇宮說道:“走吧。”
一直冷漠的楊昆侖忽然開口說道:“你沒必要冒險。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陳飛一愣,旋即滿嘴苦澀說道:“我想要潛入倭國皇宮並不單單是為了血琉璃,還有點其他的事情。”雖然明知道自己說這句假話楊昆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陳飛還是給楊昆侖找了一個台階。
陳飛很清楚楊昆侖的性格,楊昆侖性子冷漠如刀,泛著點點寒芒。他和別人表達的方式截然不同。陳飛知道雖然明麵上自己和楊昆侖依舊是仇敵,可是在內心上,彼此之間卻依然將對方當成這輩子生死與共的兄弟。
哪怕楊昆侖從來沒有承認這一點,可是他所作的一切都流露出了他依然把陳飛當成兄弟。
既然是兄弟,陳飛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楊昆侖一個人深入險境。
正如陳飛了解楊昆侖,楊昆侖同樣了解陳飛。陳飛的意誌力堅若磐石,等閑不會被動搖。所以楊昆侖也不會浪費口水勸說陳飛。
按照陳飛的計劃,他和楊昆侖並不會直接潛伏進入倭國皇宮。別看倭國天皇陛下隻是倭國的精神領袖,早已經不具備實權。可陳飛和楊昆侖心裏都很清楚,倭國皇宮畢竟經營了數百年,高手層出不窮。
雖然倭國皇宮的人基本上不在外界走動,可是氣勁高手絕對不會稀少。甚至還有可能會有丹勁強者坐鎮。
除此之外,皇宮裏麵的其他保衛力量恐怕也不在少數,譬如說槍手。
看著燈火輝煌,人影攢動的倭國皇宮,陳飛本能的感覺到一股陰森寒冷的感覺。仿佛麵前這座聳立數百年的古老建築不是倭國的信仰,而是一頭張開血口的凶獸。
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吞噬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陳飛和楊昆侖各自找了一個相對的死角秘密潛伏下來,宛如周圍的一草一木,就連呼吸都變得更加綿綿悠長。京華寺裏的那些暗哨都會倭國的龜息,陳飛和楊昆侖自然也會一門華夏的呼吸功夫。
楊昆侖用的是“腹吸”,宛如一條潛伏在草叢裏的蝮蛇,呼吸幾乎若有若無,哪怕丹勁強者親臨都很難發現楊昆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