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滬的臉色變的很難看。
男人都是愛麵子的,借你女朋友或者老婆用一下,這絕對是在侮辱一個男人最狠的話。
王滬的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眼睛更是射出駭人的光芒,就像是一頭即將暴走的野獸要發狂了一般。
陳飛壓根就無視了王滬吃人的目光,依舊漫不經心的說道:“自己都不願意,還問別人,難道別人的女人就可以隨便借的?再說了,哪怕你把自己的女人雙手奉上老子一樣不會感興趣。”
“找死。”
王滬再也忍耐不住,一聲怒吼,一拳攜帶淩厲之極的攻勢狠狠的砸向陳飛。士可殺不可辱。這是王滬此時的念頭。他完全沒想到卻是他自己先侮辱陳飛的。雖然金發美女和陳飛沒有半毛錢關係。
陳飛隻是麵無表情的吐出兩個字:“螻蟻。”
“轟!”也不見陳飛怎麼動作的,剛才還勢若猛虎衝向陳飛的王滬,轉眼間居然重重的摔在了陳飛麵前被陳飛一腳踩在地上。
柳雲陽,葉虎,還有另一個青年見識過陳飛的實力倒沒有顯得多麼驚駭。其他的青年卻是一個個目露震驚之色,他們都算得上是厲害的格鬥高手了,原本以為到了他們這種層次的格鬥高手已經很牛逼很厲害了。同一年齡段能夠達到他們這種層次的,也不多。哪知道眼前這個不顯山露水的青年實力之強橫竟然遠遠超出他們的意料之外。
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碾壓啊。
如果是在戰場上,麵對陳飛這種層次的高手,絕對能夠秒殺他們好幾百次。
有好幾個青年剛剛想要走上來,陳飛右腳輕輕的用力。王滬的臉色立即漲紅起來,青筋暴起,似乎承受不住陳飛這一腳的強大力量,隨時都有可能被陳飛踩死。
柳雲陽不由苦笑了一聲,他知道自己得站出來解圍,不然按照陳飛出手的暴烈性格,王滬隻能像條老狗一樣被陳飛踩在地上。
“陳飛兄弟,王滬就是這種大咧咧的性格,你別介意。”
陳飛笑了笑,忽然低頭對王滬說道:“你服還是不服?”
王滬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不服。”
“噗!”王滬剛說話,陳飛隻是稍微用勁,王滬立即感覺後背仿佛背負著一座大山。這座大山輕輕用力,立即讓他感覺五腑六髒瞬間移位了一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在場的其他青年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柳雲陽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輕輕歎了一口氣。部隊裏麵是以拳頭為尊的地方,這個規矩已經刻畫在他們腦海裏了。很顯然王滬冒犯了陳飛,陳飛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王滬的。
“我不管你是誰,或者說你老子是誰,在我手裏,你隻有兩個選擇,死或者低頭。”陳飛拎著二鍋頭聲音冰冷,身上忽然散發出濃鬱的殺氣。這一股殺氣讓人忍不住打寒顫。
就連金發美女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柳雲陽和葉虎離陳飛近一些,更是能夠深深的感受到陳飛身上的冰冷殺氣和霸道。
隻有殺過人的人才能夠散發出這種冰冷如鐵的殺氣,柳雲陽好不會懷疑如果王滬不低頭,陳飛絕對會出手殺了他。這是柳雲陽對陳飛本能的感覺。他能夠感覺出陳飛這種人心智堅定如磐石,絕不會因為你是誰的兒子,你老子有多麼的牛逼而動搖自己的信念。
陳飛說完慢慢的喝酒,腳下的力量卻是一分一分的再增加。
王滬還想硬氣一下,可是隨著陳飛腳底力量的增大,他隻感覺五腑六髒承受著極大的壓力,渾身的血液都因此慢慢的沸騰起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被這一腳踩踏的血管爆裂,五腑六髒瞬間碎裂開來一般。
“噗。”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王滬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此時他已經相信陳飛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主兒,因為陳飛的力量在逐漸增大,他相信如果十秒鍾之內自己不低頭認輸的話,哪怕自己不死這具從小訓練強壯無比的身體也會因此殘廢。
“我服。”王滬倒也光棍,跟性命和逞一時意氣相比,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前者,一咬牙直接認輸。
陳飛似乎並不覺得意外。這些華東太子黨的人或許不會怕死,但絕對不會這麼窩囊的死去。
陳飛輕輕的說道:“我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王滬的咬牙都快要被咬碎了。他胸中怒火萬丈,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不過王滬也不是一個腦袋一根筋的人,他咬緊牙齒大聲喊道:“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