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廚房裏忙活的許穎,有點後悔下午對秦正說的話,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保證會收回那句話,肯定不會讓自己在廚房裏單軍奮戰。
“許小姐,真的不需要我的幫忙嗎?”娟姨已經第五次進廚房了,看到許穎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鍋蓋,正緊張地盯著鍋裏的魚。
“啊,不用不用。”許穎轉過頭,衝娟姨尷尬地笑了笑,“這邊油煙大,快出去,我很快就好了。”
娟姨愣愣地點了點頭,轉過身,走出廚房,心裏默默地祈禱,希望許穎不要把廚房給炸了。
許穎咽了咽口水,將鍋蓋擋在身前,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用鍋鏟將魚翻了個身,,“秦正真挑剔,清蒸魚多方便,非要讓我把魚油炸。”
許穎記不清以前的事情,隻是在廚房切菜的時候,腦海中模糊閃過幾個畫麵,似乎是自己曾經做飯的畫麵,快到讓許穎抓不住。
“奇怪,我要是以前廚藝很好,我現在應該不會害怕才對。”許穎想到這,將鍋蓋拿開,頗有氣勢地盯著鍋裏的魚,“我就不相信,我做不出一桌好菜來。”
秦正和孟儒正在樓上書房談事情,隻有韓小雅坐在客廳裏看電視,她見到娟姨又站在她身邊,忍不住笑道,“娟姨,您就不用再去廚房了,我相信許穎她能搞定的。”
由於微笑,臉上的傷口被牽扯到,韓小雅倒吸一口冷氣,拿起桌上的紗布,往裏麵放兩塊冰塊,小心翼翼地貼在臉頰上。
“韓小姐,我不太放心,許小姐看起來並不像會做飯的人。”娟姨略帶擔憂地看向廚房的方向。
韓小雅抬起頭,看了娟姨一眼,轉而低下頭,盯著桌上的冰塊看,“娟姨,許穎的身份,您知道嗎?”
“不知道。”娟姨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隻知道許穎小姐跟少爺是好友,許穎小姐受傷,是因為少爺的緣故,所以少爺將她帶回來,希望能讓她恢複記性,好讓少爺心裏少點愧疚。”娟姨不會告訴韓小雅,她曾經無意間聽到秦正跟許穎說,許穎是個孤兒的事情,在娟姨的心裏,以秦正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身份,肯定要找一位身份匹配的女子才行,而許穎還不夠格。
韓小雅點了點頭,“我看許穎氣質出眾,跟秦正又是好友,肯定出身名門吧。”隻是許姓,放眼整個E市,似乎沒有一家豪門的姓氏是許,也許許穎是外省的人吧。
娟姨聽到韓小雅這麼說就不樂意了,“韓小姐,您誤會了,我們少爺人好,跟誰都能當好友。”
韓小雅聽出娟姨話中有話,似乎還對許穎的身份很不滿,韓小雅想想自己會在這裏住幾天,也不急於一時就弄清楚,幹脆轉移話題,“娟姨,您看看,我這臉上的傷,還跟中午一樣腫嗎?”
“消了一點點。”娟姨見韓小雅轉移話題,對許穎的身份好像不太想知道,也順著韓小雅的話,認真地看了下韓小姐臉上的傷口,笑道,“您用這冰塊多敷敷,很快就會消腫的。”
韓小雅剛要說話,就聽到廚房裏傳來一聲巨響,娟姨立馬臉色變黑,緊張地向廚房走去,韓小雅也連忙放下手裏的紗布,跟隨在娟姨的身後。
“孟儒,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由於書房是隔音的,外麵聽不到裏麵的動靜,裏麵也聽不到外麵的動靜,身為第一組織的領導人,很多事情就是在書房裏決定的,所以書房的保密措施,秦正很重視。
孟儒喝了口茶,“沒有,這裏怎麼可能聽得見外麵的聲音。”
秦正想想也是,估計是自己的錯覺,繼續跟孟儒談到,“特種兵部隊這次將矛頭轉向我們,我們一個禮拜之後在東烏碼頭的交易,要分外小心,別被特種兵部隊抓個現行。”
“特種兵部隊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又不涉及恐怖事件,他們也管。”孟儒輕哼兩聲,“也不知道這趙啟傑是吃錯什麼藥了,上個月才帶人給恐怖組織重要一創,這個月就轉頭向第一組織進攻。”
秦正皺緊眉頭,“趙啟傑的想法,不是我們可以想到的,隻是我們想要在特種兵部隊裏安插人,卻是難上加難,所以,我們在沒有人幫助的情況下,更應該小心。”
“東烏那批貨,交給我處理,你就不用擔心了,現在要做的是,把恐怖組織安插在我們裏麵的人找出來。”今天秦正和孟儒回第一組織就是想要查出誰才是恐怖組織的人,沒想到卻發生許穎和韓小雅差點被綁架的事情。
秦正沉思了一會兒,“林永業那邊也有我們的人,當初就應該安排他去阿亞那邊,在情報科裏,差點東西也方便,是我失策,讓他留在淩天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