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文醜手裏的宿鐵三叉矛向魏延的下盤招呼,而顏良的大偃月刀則是對著魏延的腦袋削去。
這乃是二人的合擊絕技——上下其手。
魏延見這二人一齊動手,心中也是一沉,這一個顏良就夠難對付的了,又來了一個文醜,那無疑是難上加難啊。
“嘭!”
三五個回合過後,魏延橫刀一擋,擋住了顏良的大刀,可是文醜的三叉茅就無法抵擋了,而且文醜見魏延的前胸露了出來,也不去攻擊魏延的下三路了,手裏的鐵矛直奔魏延的心窩子。
魏延啊呀一聲,心道:“我命休矣!”
“嗡!叮!”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魏延剛以為自己今天就要喪命於此的時候,隻聽見叮的一聲,文醜手裏的鐵矛被飛來的箭矢彈開。
隻聽見龐俊大吼道:“你們兩個忒得不要臉,竟然以二打一,你們也有臉叫什麼狗屁的河北雙雄乎!”
說著,龐俊收起了長弓,拿出了方天畫戟向文醜衝了過去。
原來,呂布在陣上看見文醜有所動作,便預料到文醜定是欺遼軍此次前來除了魏延沒有大將,想要以二敵一,便命令龐俊上前幫助魏延,龐俊策馬趕到之時正好趕上了剛才那驚險的一幕,眼看著文醜就要刺中魏延的心口了,若是奔過去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龐俊才拿弓箭去射文醜。
要知道呂布可不僅僅隻教了龐俊戟法,還教了龐俊騎射之術,呂布本來就是以騎射天下第一聞名,而且龐俊天賦又好,所以呂布的騎射之術,龐俊不說全都學會了,也學了個七七八八。
見到龐俊前來,顏良和文醜都停了手,策馬站到了魏延和龐俊的對麵,對於剛才那一箭,文醜可是深有體會,剛才那一箭把他震得手裏的鐵矛差點脫落,而能做到如此的,非力大之人不可,但是麵前之人又如此之年輕,據他們所知,遼州力大且又年輕的將領隻有一人,那便是黃敘,對於黃敘的長相他們是知道的,可是麵前之人很明顯不是黃敘。
文醜臉色陰沉的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嗬嗬,我是何人?”
龐俊冷笑一聲,然後開口說道:“小爺我姓龐名俊字麟傑,家師便是被你們廢掉一隻胳膊的呂布!”
“你是呂布的徒弟?”
顏良驚訝的問道。
“廢話,你耳朵聾了嗎!”
龐俊沒好氣的回答道。
“你……!好,既然是呂布的徒弟,那今天我就讓他呂布再嚐嚐痛失愛徒的滋味!”
顏良被龐俊罵了一句,很是不爽,便氣憤的說道。
“嗬嗬,那就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龐俊把眼睛一瞪,然後對著身邊的魏延說道:“魏將軍,我師傅教我的天魔亂舞我還從來沒有施展過呢!今天就拿這兩個家夥練練手!”
“這……!好!”
魏延遲疑了一下,便點了點頭,策馬向後退了退。
魏延心裏想的是,趁此機會休息片刻,等到龐俊不敵顏良文醜的時候他再去幫龐俊,因為在魏延看來,龐俊雖然厲害,但是年紀尚輕,沒經曆過實戰,恐怕不是顏良文醜這兩個久經沙場的老將的對手。所以魏延雖然退到了一邊,但是仍然緊握著手裏的寶刀,不敢有半分的懈怠。
“好!”
文醜手裏的宿鐵三叉矛向魏延的下盤招呼,而顏良的大偃月刀則是對著魏延的腦袋削去。
這乃是二人的合擊絕技——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