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個蹋頓還真是個急性子啊,這才一天就來了。看來他是想強攻啊,沮先生,你看我們何時後退啊。”劉威看向了沮授。
“莫急,莫急,待這烏恒人攻城兩日之後,我們再撤退,否則連守都未守,烏恒人會認出我們的計策的”沮授捋著胡須,一副有備無患的表情。
“好,拿我盔甲來,我要親自守城。”正好這幾日劉威正在苦練飛刀之術,若問劉威為何要練飛刀?
這還得從劉威練習射箭開始,劉威本來是想學習箭術的,可是就連軍中的低級弓兵軍官都比劉威射的好,這令劉威鬱悶了好一陣,後來還是看見典韋練習小戟,才想到暗器不一定非要練習弓箭。於是便命工匠打造了十八把飛刀藏於腰間五把,其餘的都藏在馬背上的兜裏。隻是典韋說這練習暗器不能隻用死靶子,要用活靶子來練。劉威正愁沒有地方練習呢,這烏恒人就來攻城了。
“唉,你不能去!你要是出什麼事了,這滿城的軍心就散了。唉,你回來!你這臭小子!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呢。”沮授在後麵喊道。
看見劉威不說話,大步的向外走去,便對眭元進吩咐道:“你快去,保護好你們的傻主公,他要是死了,咱們一城的人都過不了。”
“唉,我這就去,”眭元進連忙追了出去。這眭元進天不怕地不怕的誰都敢打,但是有幾個人他從來都是畢恭畢敬的對待。一個是劉威,一個是越兮,最害怕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因為從小他爹就告訴過他,要他當個有頭腦的人,因為這樣的人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動動嘴就能殺了你。所以眭元進可是非常的害怕沮授,無論沮授說什麼都聽,有時候甚至比起劉威說的話沮授說的話更管用。他可害怕沮授對他動動嘴皮子。
“殺,把這幫草原狗給我趕下去”隻見劉威渾身是血的呐喊著,手中的長槍不停的向前點出。
劉威已經記不清已經他殺了多少人了,將烏恒人趕下去多少次了,隻是這一上午,劉威手中的長槍就換了三杆,身邊的士兵倒下了一批又一批,而城下烏恒人的屍體更多。
“快,東城門那邊,越兮快帶人去東城門那邊支援。那邊有些要撐不住了。”劉威下令道。
“是!”越兮趕緊帶著五百士兵朝東城門趕去。
這城中僅剩下一萬人了,其餘人都被劉威派去白狼河邊埋伏去了。
殺,殺,殺,殺。劉威的眼裏已經變成了血紅色,一個爬上城牆的烏恒士兵被刺中了咽喉。又一個被刺中了眼睛,劉威已經變得麻木了,隻是不停的出槍收搶。
相比劉威清秀的打法,眭元進的就要惡心多了,隻見他手裏的那對銅人槊,不停的砸著,被砸中的烏恒士兵不是腦袋開花,就是胳膊腿飛了出去,弄得眭元進渾身上下紅的白的到處都是,好像地獄裏爬上來的惡魔。
士兵們也是與烏恒士兵拚死搏殺,刀刃砍卷刃了,就用手掐喉嚨,甚至還有用牙齒咬的。
為何士兵們這麼拚,因為他們的主公在與他們並肩作戰,他們主公告訴他們的為榮譽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