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你就來吧,往哪跑?”楊金刀壞笑著,一把抓住了錢吝,然後掰開了錢吝的嘴,一把將襪子全都塞了進去。
“我去!這酸爽!棒極了。”劉威看見錢吝那痛苦的表情,在錢吝的眼睛裏劉威看到了生無可戀這四個字。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這個狗官,讓他欺男霸女,為害鄰裏,今天報應來了,鄉親們,大家一起扔他。”人群中一人喊完後,立馬就有鋪天蓋地的臭雞蛋,爛菜葉向囚車裏的錢吝飛去。
再看錢吝,癱坐在囚車上,手腳都被用鐵鏈子捆上了,尤其是嘴裏,還含著楊金刀的臭襪子,眼裏充滿了淚花。
“王爺,您看這些百姓對錢吝都恨之入骨了,今天真的不斬殺錢吝了嗎?”劉威旁邊,剛剛晉升的縣令,也就是原先的縣丞悄悄的問著劉威。
“今天就殺了他?難道你想死嗎?”劉威反問。
“王爺這話從何說起啊?”
“你也知道錢家在無慮縣的威勢,如果今日就殺錢吝,那我是不是就要打道回府回襄平了,襄平,他錢家人自然不敢去,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報複我了,可是你呢,你是我新任命的無慮縣縣令,難道你以為錢家人會放過你嗎?他們找不了我報仇,自然會殺了你用來泄憤。你說今日能殺錢吝嗎?”
“啊?若是如此,那王爺,這錢吝殺不得啊,不如王爺您放了他吧,咱們和和氣氣的吧。”新任縣令害怕被錢家人報複,嚇得有些哆嗦。
“瞅你那點出息,今日不殺錢吝,明日本王也會殺了他的。”
“王爺,您可不能不管下官啊,正如王爺所說的,您殺了錢吝,這錢家人會找我的麻煩的,弄不好下官會丟掉性命的,王爺!”
“朽木不可雕也!”劉威白了他一眼,然後指著縣令的腦袋說道:“你這是腦袋嗎?我有說過不管你嗎?我這是引蛇出洞。懂不懂?今晚錢吝被關在大牢裏,錢家的人肯定會派人來營救的,但本王是不會讓他們把人救走的。這樣一來,他們就隻能明天去劫法場,我們再部下重兵,等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樣一來,無慮縣的錢家就能連根崛起了。本王何樂而不為呢?”
“王爺高見!”聽劉威這麼一說,縣令立刻放下心來。
“不過,我怕隻有一個錢吝,還不太夠引他們出來,所以,你去找楊金刀讓他帶領一百虎賁衛,和所有的縣兵,去把錢家的土地都給我收了,我就不信斷了他們的財路,他們會不來找我!”劉威寫一下就將錢家人都逼上了決路。
“是!”縣令趕緊去辦去了。
“唉,估計整個遼州不止一個無慮縣是這樣的,還有許多縣的縣令恐怕如此,看來是時候整頓官吏了。”坐在馬上的劉威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