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一個縣兵手裏拿著一個大鑼走在隊伍的最前麵,不斷的敲打著,嘴裏還喊道:“讓路,讓路!閑雜人等都閃開!給囚車讓出道路來。”
然後就是中間的一個被馬拉著的大囚車,裏麵關著穿著白色囚衣,披頭散發的錢胖子錢吝,癱坐在囚車裏麵,眼裏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光彩,隻是呆呆地坐在那裏,就連百姓朝他頭上扔東西,他都沒有反應,隻是嘴裏反複的說道:“完了,全都完了,我要死了!”
“嘿,你嘟囔什麼呢,你不煩老子都煩,快把你的臭嘴閉上,要不老子的兩隻襪子都賞給你!”楊金刀惡狠狠的對錢吝說道。
“忘了,真的完了,活不成呢,要死了!”錢吝還是在那裏反複的嘟噥著。
“唉,老子說的話你沒聽見是不是,找打是不是!”楊金刀揚起手中的馬鞭,反身就要抽馬車上的錢吝。
“將軍,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看他這副樣子想必是被嚇傻了,你打一個傻子有什麼用呢!”一名虎賁衛拉住楊金刀勸道。
“沒出息的孬種,這就被嚇傻了?真正的男人要像我們這樣,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沒用的廢物!”楊金刀白了錢吝一眼後,就驅馬向隊伍的前方走去,好像哪怕在錢吝旁邊多待一分鍾都不願意。
與此同時,兩邊的人群裏麵一個高個子的漢子對旁邊的一人說道:“是不是該動手了?”
旁邊那人答道:“不急,老爺說了,等到了法場上再動手也不遲,這次不僅僅是要救回大少爺,還要順帶著要了劉威的狗命。老爺說了,一旦我們殺了劉威,咱們錢家就要揭竿而起,招募兵馬,將這遼州攥在咱們的手裏。”
“咱們能打的過嗎劉威的軍隊嗎?昨晚前前後後加起來一共派去了上千的兄弟,結果回來的隻有不到一半人,甚至還有人說劉威的士兵就上了不到一百人,而且咱們的人還沒殺死對方一個人!”高個漢子心裏沒底,不由問道。
“放屁,你他娘的聽誰說的,告訴你昨晚就是一個意外,要不是劉威的軍隊仗著武器鎧甲比咱們好,他早就死八百回了,還有,劉威一死,整個遼州群龍無首,隻要我們的人夠,擊敗劉威的軍隊也不在話下!”
“是!”
“好了,別說了,他們快到法場了,你下去告訴兄弟們趕緊準備去,誰要是出了差池,老爺要了他的腦袋。”
說完,二人跟著人群向無慮城的東邊的菜市場走去……
“諸位父老鄉親們,我就是遼州之主,也就是你們的遼王劉威,首戰我在這給大家陪不是了,是本王用人不周,任用了這個狗賊,以使得讓他在在這無慮縣為害鄉裏,欺壓良善。但是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希望大家不要見怪,能夠諒解本王的難處。二來,本王今日就是來亡羊補牢來了,今日就當著大家夥的麵,將這狗官處死,以解大家的心頭之恨。也替被他迫害致死之人複仇!來人,準備行刑!”劉威在麵前的桌子上拿出了一支令箭,啪的一下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