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當天晚上,遼州各郡縣的官員就來了七七八八了,隻有一些道遠出來的也晚的官員還在路上趕路。
旦日,劉威在王府內設下宴席,宴請整個遼州的各郡縣的郡守和縣令都來到了王府。
“恭賀主公!主公,過年好!”
一群官員,對劉威拜道。
“免禮,免禮!諸位大人在過去的一年裏都辛苦了,應該是本王給大家行李才是。”
說著,劉威對眾人做了一輯。
“使不得!使不得!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到是王爺,為了遼州的安定南征北戰,王爺辛苦了,辛苦了!”
一群文官拍著劉威的馬屁。
“哈哈哈哈,正如你們所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但是!”
劉威忽然話鋒一轉。
“有些人在遼州內亂不斷之際,可有一些不稱職啊!”
說著,劉威打量著麵前的這群人們。
問心無愧之人都神色正常,看著劉威,等待著劉威繼續說話。那幾個心裏有鬼的縣令就不斷的轉著眼睛,低著頭在那裏不敢看劉威的雙眼。
“王爺此話怎講啊,大家都恪盡職守,盡心盡力的守護著各自領地呢百姓,不曾有人做出危害遼州的的是事啊!”
新昌縣縣令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嘴上卻對著劉威說道。
“是嗎?胡大人,據我所知,新昌縣附近叛軍那可是非常的多的,被叛軍劫掠的百姓無數,你的新昌縣為何安若泰山,還有,你能解釋一下新昌縣的府庫裏的兵器鎧甲少了數百具,以及糧倉裏的糧食少了大半是怎麼回事嗎?”
劉威眼睛一瞪,大聲責問道。
“這個,這個嗎。王爺你也知道叛軍叢生,新昌縣盜賊四起,丟些糧食鎧甲也是正常的!”
胡縣令狡辯道。
“哦,是這樣啊!”
劉威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忽然一聲爆喝:“那為何魏延將軍擊敗叛軍時繳獲的鎧甲和你們新昌縣鎧甲的配置是一樣的呢?你告訴我!”
“這個,下官確實不知啊,也許……,也許是盜賊賣給叛軍的也說不定呢!”
胡縣令雖然臉上全是汗水了,但是嘴上卻依舊不鬆嘴。
“好啊,好,你等著,一會東西送來了,我看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劉威氣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旁邊的一名縣令說道:“朱縣令,你呢,高顯縣為何無緣無故糧倉裏一點餘糧都沒有了!還有在縣衙裏那七八個人是什麼身份啊?啊?”
“王爺,王爺饒命啊,那不是下官自己要收留他們的,是他們拿下官一家妻兒老小威脅著,我才讓他們藏在縣衙裏的,還有糧食也是他們逼我的。王爺,我並不是對您不忠啊,實在是家中雙親都在他們手中,我不得不聽他們的啊!”
朱文哭到在地,一個勁的求著饒。
劉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但是在心裏卻已經饒他一命了,因為他確實沒有撒謊,確實如他所言,他的身家性命都被人掌控了,他不得不按照那群人說的那樣做。
“拉出去,扒了他的官服。貶為庶民,永不錄用!”
劉威話音剛落,就進來了兩名士兵將朱文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