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丹扶心生腦意,聽這夫子的意思,是將他歸為九等人了。這是赤裸裸的辱罵,不過這孟老頭也是個讀書人,罵人也拐著彎罵,他以為本王子聽不出來嗎?
“王子,你在老夫的課上酣睡,已經是錯,怎麼還要頂撞老夫嗎?”孟老夫子心中也是有了些許怒氣,板著一張老臉,對著東方丹扶沉聲道。
東方丹扶一聽,當時的腦意就變成了怒意。本來也沒想和你這老東西計較,但是你這老東西不識好歹。我不過問了你一句,也沒有頂撞之言,你卻如此說話,當真是把你自己當做一個人物了,你可知道,被我弄走的夫子有多少。
“就是頂撞了你這個老東西又是如何,你可能把本王子怎麼樣。”東方丹扶嗬嗬冷笑,又罵道:“你又能把本王子怎麼樣。”他自幼是眾星圍繞的月亮,天不怕地不怕。昔日就是用這種放肆的言行氣走眾多夫子。
孟老夫子一聽,氣的渾身發抖,他也是數十年來受人尊敬的大人物,就是當今的國王殿下也要尊稱一聲先生,自然也是受不了這樣的話語。
他冷著一張臉,一揮手從手中取出一條繩索來,看這繩索靈氣圍繞,放著瑞光,便知道這條繩索不是普通的物事。孟老夫子一手拿著繩索,一手拿著戒尺,盯著東方丹扶,麵色不善。
丹扶自然是不懼,這種場麵他見得多了,有幾個敢真打他。
那孟老夫子也不管他怎麼想,自顧的說道:“昔日國王請我來時,我已知王子脾性,奈何推脫不過。”
“國王給了我‘捆靈繩’一條,戒尺一根,說是王子難訓,若是需要,可以自行處理,隻是莫傷了性命。”
丹扶聽他的言語,隻是當做他在唱戲,這種話也不知聽了有多少遍了。
“先前半月,老夫機關算盡,用盡辦法也無法使王子步入正軌,隻好如此了。”孟老夫子歎息道,他生平教人從不動用戒尺,都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是東方丹扶實在是不堪造就,隻能‘動刑’了。
孟老夫子先是對著東方丹扶打了個招呼,說道:“王子殿下,得罪了!”手中一鬆,那繩索像是有了靈性一般,像一條長蛇一般,將東方丹扶捆的嚴嚴實實,像個粽子一般。
東方丹扶大怒道:“我是王國的九王子,你若是動我一根毫毛,我父王絕不輕饒你。”
孟老夫子什麼也沒說,什麼話先前也都說過了,隻是心中還存在僥幸之意,低聲說道:“你可知錯?”
東方丹扶一聽,也是個好糊的主,聽我這麼一說也就不敢將我如何,於是心裏更是大膽起來,大罵道:“老東西,識相的話趕緊把本王子放了,若是在等待一會,讓我受繩子的勒,絕不輕饒你。”
孟老夫子心中一歎,小小年紀,家教也嚴,為何如此不知好歹,善惡不分。於是他高舉戒尺,狠狠的落在東方丹扶的身上,打的其青紅一片,鬼哭狼嚎,沒個人聲。丹扶自幼來沒人打過他,也不知道疼痛竟然這般難受,才打兩下就哭了,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孟老夫子邊打還邊說道:“這一記是你課堂睡覺,不聽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