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天生就帶著這種讓人沉迷的氣質,這種氣質是他在無論何種情況之下,都能保持著自信的、如春光般的和熙微笑。
夜明眉宇之間一展,笑道:“若是你對這招的領悟高上一層,今天或許會擊敗我,甚至是留下我!但是可惜!”
雲樓冷著臉,雖說他長得不如夜明英俊,但是也是容顏姣好之類,一直冷這個臉,卻也別有一番氣質。他說道:“並不可惜,你能擋住這一招並未出乎我的意料,剛才在裏麵使了不少絕技吧!我還有兩招未出,這一招我並不想取你性命,隻是擊敗你足矣!”
夜明道:“很有自信是好事,但是你怎能擊敗我,你我相爭數年,你打不敗我的!”
雲樓道:“正是因為你我相爭數年,所以我今天必然勝你!”
夜明搖頭,並不多說。
雲樓猛然舉刀,氣勢又翻升到一個頂點,滾滾的寒氣散發,在雲樓的身後形成一條條、一道道的藍色的冰雪彩帶,寬尺許,長丈許。環繞在雲樓的身邊,雲樓的眼睛一道冰芒閃過,那一道道籃彩帶子上麵竟然出現了許多的山石草木,這一張張圖案甚是紮眼,隨著帶子翻滾,就要跳出帶子的限製。
雲樓的手中印記又是一變,說時遲,那時快,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丈長的彩帶驟然崩壞,在雲樓的周身形成,一花一石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共六件。各個大小也就好似茶壺一般,成環形,繞在雲樓的腦後,那六件物事放的光,照的雲樓渾身上下充滿夢幻般的藍色。
他一舉刀,就有種莫名的力量從他腦後的光環之中傳來,縱開身法,就要與夜明戰在一處。
夜明舉劍相迎,道:“這道靈技確實有意思,我都對你欽佩萬分,若是未來你晉升宗師境界,這都將是你的得力神通!但是能不能贏我,還是個未知數!”
雲樓猛砍三刀,打在夜明的長劍上,腦後的山閃了幾下。夜明一接觸便一股大力壓來,隻感覺有三座山壓了下來,頓感吃力。手中施展的火羽正氣劍法也生澀了許多,先前雲樓施展劍法雖然受限,但是也可以應付自如,而如今一交手方才感到十分吃力。
雲樓刀法攻勢淩厲,夜明也就隻有防守的份。雲樓刀法密集之時,夜明就感覺處在飛沙走石之中,周圍全是堅硬的石頭。雲樓攻勢稍緩,又如同濤濤江水,一波接上一波。夜明時而感覺無處發力,時而感覺大力壓身。
三十個回合下來,隻感覺手軟筋麻,徹底被雲樓壓著打。雲樓花型一閃,一道巨大的鋒利刀氣襲來,一檔又化成千片花瓣,夜明抵擋不及,吃了個大虧,有百十片花瓣打在身上,及時夜明防禦強大,依然是多了百十傷口,鮮血淋漓,染紅了一大片水。
“我這招‘六靈環’還能不但入得了東方夜明的法眼,今天還能讓他心服口服的輸給我!”雲樓大喝,攻勢越發淩厲,東方夜明每隔片刻便又填傷口,皮肉翻開,岌岌可危。雲樓又是一劍,夜明一接手便吐了口血,麵色煞白。
丹扶和越隱子站在山頭急的發毛,丹扶沒見過這種陣仗,看夜明留了這麼多的血,還一直被雲樓壓著打,急忙問道:“大哥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他是在生死之間磨礪出來的,怎麼可能會出事,你年齡太小,見識太短,且稍安勿躁!”越隱子,摸了摸胡子,喝了口酒,開始為丹扶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