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雲逸痛苦的抱著頭,失去女友的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廢物,根本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對他來說,活著就是痛苦的折磨。
雲逸是一個大山裏的孩子,從小生活在大山中,性格樸實,嫉惡如仇,這讓他在這個現實的社會吃進苦頭。
一年前畢業於華夏頂級學府夏大,專業是華夏古代史。
在學校時,他的成績名列前茅,被院裏的教授看中,在畢業前期留在教授身邊一起研究華夏古代史。
這本是一個既體麵又清閑的工作,可因為他的性格,得罪了教授大人,被掃地出門,就連畢業評論上也是得了一個差評,這讓出生在北方的雲逸很想揍那個道貌岸然的教授。
雲逸每次想起自己在學校的不公平待遇,他就怒火上升。
在校期間,雲逸給教授送資料,不巧撞上了教授在脅迫女生,要以畢業推薦為由來一個潛規則,雲逸當時就怒了,這個搞曆史研究的教授還是人嗎,結果就是教授悲劇了。
北方的漢子都有一股血性,當時的雲逸就把教授給揍了,這件事一直鬧到大校長那裏,不過現實還是把雲逸給害了,他救的那個女生卻說雲逸非禮她,最後教授出現救了她,這讓雲逸氣得差點吐血。
可雲逸也不傻,當時動手之前他可是拍了照片的,對於女孩的話讓他失望和厭惡,照片交到了學校,曆史教授也沒有什麼處分下來,直到他畢業時才發現自己畢業評論上是差評,他多次找學校說理,可學校卻以毆打教授為由將他擋了出去,至於教授非禮女學生一事則閉口不談。
最後的雲逸隻有自認倒黴,隨讓自己手欠將照片全部給了學校,連一點後手也沒留,他的女友潭豔就因為這事和他多次吵架。
畢業後因為畢業證的評語,一年多的時間他也沒有找到什麼工作,女友對他的態度也越來越差,直到剛才雲逸收到女友的短信,才明白女友現在已經有了別的男人,他這個窮小子被甩了,還是很徹底的那種。
忙了一天的雲逸到了晚上回到自己的居住地,一個隻有十幾平米的地下室,發現房間內的東西被翻動過,檢查之後才知道女友放在這裏的東西全都拿走了,連他們兩個人的存款也帶走了。
現在的雲逸怎麼也想不明白,潭豔怎麼會這麼絕情,和他當初認識的人完全不一樣,這個讓他愛到骨頭裏的女人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兩人的關係。
雲逸不知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悲傷,一年多的社會生活讓他早已知道什麼是殘酷,可那心中的善念卻不曾磨滅,這也是他活著的動力,他相信善乃人之根本,不可丟。
失去女友的痛讓他銘記於心,對於女友的絕情他很是怨恨,雖然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女友和他分手他早有準備,可對於女友拿走兩人的存款他卻很是動怒,那是他上學四年打工賺來的,都是他的血汗錢,總共有一萬多元,當初說是兩人的存款,可卻是他自己賺的,裏麵沒有女友的一分錢。
女友的絕情讓他最後的一點生活保障也失去了,這讓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想起以前對女友的好,雲逸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十足的傻蛋,對這樣的女人如此珍愛,換來的卻是一貧如洗,現在他的兜裏也就有三百元左右,這是他現在的全部家當。
雲逸躺在床上,傻傻的看著灰色的水泥房頂,不知自己的人生以後會是一個什麼樣。
“也許自己應該回家,和父母在一起。”
雲逸傻傻的說著,他不知道遠方的親人現在怎麼樣。
以前的自己眼中隻有女友一個人,從和女友在一起後就很少回家,電話也是很少打,心思全部放在了潭豔的身上,想想以前的事,他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十足的混蛋,簡直就是罪該萬死的那種。
也許是事情壓抑的太久了,晚上的他失眠了,怎麼也無法入睡,慢慢回想自己的人生,雲逸發現自己活的很失敗,為了一個女友失去了很多,親人,朋友等等一切他都沒有,現在女友離開自己,他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城市連一個朋友也沒有,真是十足的可悲,也不的不說是一種諷刺。
安靜的晚上,雲逸的房間內傳出陣陣的歎息聲。
早晨悄悄的到來,地下室外麵又變的熱鬧起來,預示著新的一天到來。
房間中的雲逸仿佛變的成熟了,也變得蒼老了,一夜中他想了很多事情,也看懂了很多,對於自己的生活還是沒有任何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