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東興會覆滅已經過去數月,南方的天氣也已經開始帶著一絲暖意,不少人已經脫下了厚厚的冬裝,一些生活精致的人已經開始了踏青之旅。
這一年,寧沫如願當上了市委書記,而楚晨的父親穩穩退居二線,在寧沫上位的那一天,就開始了一係列的整風清掃治安的行動,抓獲了無數販毒,掃黃的街頭混混。
這不是寧沫的最終目的,而是他的新官上任第一把火!
五月,南方的天氣豔陽如火,而寧沫醞釀已久的手腕終於出手,目標直擊杭城盟!
第一天,杭城盟所在的王朝酒吧因為涉嫌販毒與黃,從而被政府聯合封閉,如果這是第一步的話,那麼第二步,鄭軍所統治的蔬菜市場被徹底打碎,杭城盟的高層被帶走無數,罪名赫然是違法壟斷,而鄭軍的金諾公司更是被工商局所查獲,罪名是偷稅漏稅,涉嫌洗黑錢!
一係列的打擊手段頓時令杭城盟雪上加霜,期間鄭軍在他的辦公室摔碎了無數茶杯,他沒想到寧沫竟然有這樣的手段!
眼下,整個地下勢力,紅人館可謂是一家獨大,占據城南,城西兩個陣營,而他杭城盟隻是盤踞在城北一隅,這還是因為張子琪的原因,紅人館才停止了擴張!
六月,杭城盟從一個雄霸一方的大勢力縮水成了一個小幫派,而鄭軍的金諾公司更是被查封,責令整頓!間接導致鄭軍的資產縮水數億元!
......
城郊別墅,鄭軍的氣色差了很多,如同一個遲暮之年的老者,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意氣風發,他臉上的皺紋很深很深,放佛一道道犁溝,而趙海則同樣的陰沉著臉,頭上的頭發也已花白。
梧桐樹下,兩位老人依舊在下著棋局,而張子琪則站在一旁,雙手抱肩觀戰,她看著鄭軍和趙海頭上的白發,心生感傷,事到如今,自己兩位最親近的人都老了,身子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她無法想象到父親離自己而去,剩下自己孤苦伶仃的生活。
此刻的張子琪身上沒有了清冷,而是多了幾份柔和,這種柔和宛如一名女孩成長成一位女人的蛻變,多了一絲成熟的氣息的韻味,而她那曼妙的身材更會豐滿無比,令人浮想聯翩。
微風吹過她盤在腦後的長發,微微蕩起,與她那潔白而精致的容顏交輝相映,分外的迷人。
趙海手中黏著棋子,看著鄭軍的殺招,皺眉沉思了起來!
良久...
趙海將手中的棋子重重的拍在了棋盤上,憤怒道:“不下了!”棋盤跟著一陣晃動,令旁邊茶杯的水蕩起層層波紋。
張子琪看到趙海的氣憤,眉頭微蹙,款款來到趙海的身邊,柔聲道:“爸,您脾氣就不能收斂點..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趙海看了一眼女兒,目光中的怒火稍微平靜了下來,惱怒道:“我就是氣不過寧沫的手段,我看他是想要將我們這兩個老東西抓進監獄才肯罷休!”
張子琪聽到趙海的話神色不由得黯淡了下來,縱使她有萬般能耐,也抵不過寧沫的隻手遮天,隻因為寧沫的後台,她比不起!
“唉..與天鬥,心有餘而力不足啊,他寧沫折騰吧,真有一天,咱們大不了遠走高飛。”鄭軍身上的高傲也隨著寧沫的打擊而漸漸褪去,變成了一個隻求安穩的老人。
張子琪輕咬著紅唇,目光中浮現一抹恨意,如果寧沫在壓迫的話,那麼她要動用自己的手段了!
......
市政府辦公室,此刻公安局張局長站在寧沫的麵前,正念著手中的材料。
而寧沫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不時的輕輕敲擊著,時而急促時而緩慢,隻是他的神色卻始終平靜,宛如一汪深潭,令張局長捉摸不透。
少頃,張局長小心道:“寧書記,我念完了。”
寧沫微微抬起頭,然後點了點頭,問道:“關於鄭軍和趙海以及張子琪這幾個人的罪證調查清楚了嗎?”
“寧書記,一切證據均收集清楚,趙海涉嫌98年4·21特大殺人案,而鄭軍涉嫌商業詐騙和非法集資以及洗黑錢等一係列的罪名,至於趙海的女兒張子琪,涉嫌殺人。”張局長神色嚴正道。
“恩。”寧沫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下令,行動吧!”
“是。”張局長身子立正,點頭道,旋即大步向外走去。
寧沫將目光望向窗外,眼睛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去年上官洛幫他一次忙,這次他就幫上官洛一次,更何況,上官洛還是他恩師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