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兵書(1 / 2)

求訂閱!

大堂內的笑聲好長時間才停止,起初隻是歡暢的大笑,到了後麵,廉頗臉上眼淚都笑了出來,卻是高興的老淚縱橫。

“不好意思,讓太師你見笑了。”一聲笑罷,廉頗才發現自己臉上盡是淚水,急忙將淚水擦去,與王離抱歉說道。

這話一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略微整理了一番身上衣衫,然後將雙手放在胸前,猛的躬身到底。

“廉相?”見廉頗如此,王離兩個跨步就到他身前將他扶住:“廉相這是為何,王離不過一介尋常大夫,如何能當廉相此等大禮,廉相還請快快起身

。”

“太師。”低著頭的廉頗歎了口氣:“太師如此一心為了趙國,我卻滿心猜疑,心中甚至還想過與太師不利的舉動,這是廉頗做錯了,此禮不為其他,隻以此略表歉意,向太師請罪。”

見廉頗直意如此,王離也不在扶,隻在一旁勸道:“廉相,你也是如龐司禮一般一心為國之人,你我之間可謂誌同道合,乃是天然之朋友。”

“朋友之間,偶爾之間有些誤會,卻是無須如此,正所謂相逢一笑泯恩仇,但有薄酒一杯,一切恩怨皆是過去,我都不記掛,廉相還記掛些什麼?”

“王離今日此來想與廉相論的卻不僅僅是破秦一事,還有其他大事與廉相相商,廉相若是這般,如何與王離議事,快快請起。”

聽得王離如此說,廉頗終於起身:“好一句相逢一笑泯恩仇,王太師,你這朋友,廉頗交定了,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這時離樓也清醒過來,一旁與廉頗助聲道:“太師,廉相乃領兵之人。平日雖是好酒,可是怕喝酒誤事,從不多飲,今日說出不醉不歸這等話卻是從未有過呢。”

“廉相,你這朋友。我王離也交定了。但是,酒這東西,既是好東西也是壞東西,好在於少量喝些。可以活血,便於養身,可是若是多飲,對身體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可以飲酒,卻不可過量。喝醉不止是誤事,也是傷身,今日若是喝醉了,王離如何與廉相議事,廉相年事已高,也更該好好保養身體,王離還想看到廉相統帥合縱聯軍破入函穀,橫掃關中千裏沃野之時呢。”

“既太師如何說,那便少飲一些。”

廉頗見了王離以方術在他家造得那個大洞。此時對王離已經深信,他早就聽說王離精通長壽長生之道,聽得如此,也就不再堅持。

說罷,三人就準備再次落座。隻是才邁步,王離目光卻落在遠處牆壁的那處破洞上,先前那爆炸炸裂的土石四散飛濺,他那桌子離得近。此時桌上的酒肉已然被土石覆蓋,酒壺也被打翻。

這時廉頗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目光也盯在遠處那處破洞上,三人腳步停了下來。

“卻是王離唐突,壞了廉相家一堵牆壁和一桌好酒宴啊。”片刻之後,王離說道。

“唐突什麼?這牆壁倒壞的好,若非如此,廉頗今日豈能見到太師的奇術呢,這一桌酒宴壞了,此處也不便宴飲,我這便安排人在偏廳再置辦一席就是。”

說著,便大聲叫人進來,隨即引著王離往偏廳而去。

一眾奴仆進得房來,看著滿堂充塞的灰塵,還有遠處四處散布的土石,正準備打掃收拾,卻聽一人驚呼。

“你們看那裏是怎麼回事?”眾人一聽,目光頓時盡落在遠處的大洞上

“剛才你們聽著一聲雷聲沒?肯定是打雷打的。”一個奴仆不以為然道。

“打雷?”另一個奴仆抬頭看著頭頂:“現在這天氣也不是打雷的時候啊,而且這雷卻是好生奇怪,也沒破瓦就進了房,隻毀了一處牆壁。”

“不破瓦有什麼可奇怪的,你們聽說過前一陣子信義侯府出過的事沒,信義侯府家的新請的廚娘在關著門的房裏收拾菜蔬給雷打死,整個人都打成一片焦黑呢,那雷也是不知怎麼進的門。”

“那麼厲害?”

“是啊,就那樣厲害,不過我們相國可不是凡人,這麼厲害的雷進來了,一樣沒事。”

“相國不是凡人?我看是王太師不是凡人才對,王太師可是神仙一樣的人,可以以方術請求神力庇佑,有王太師在這裏,再厲害的雷也傷不了人。”

眾奴仆你一言我一語,話題越扯越遠,很快就將大堂內收拾幹淨,隻是遠處一旁那處破洞卻是隻能明日請泥瓦匠來收拾了。

“太師,請。”相府一旁的小一點的偏廳,房間比起大堂小了許多,不過廳內隻有三個人,卻是正好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