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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沉重的毯子被寇仲和徐子陵扛了出來,緩緩鋪開在船前的甲板上,蓋住了小半個船頭:“師傅,毯子已經鋪好了。”
鋪好後,兩人朝王離拱手道,宋家的眾人盡好奇看著這床毯子,大敵當前,拿出一床地毯鋪在船上做什麼?
宋魯則看著地毯若有所思,王離當日上船時是空手而來,而今日船艙中如何多多一床毛毯?
這時再想著前日王離叫他到沿江的城市搜羅了一些鐵料和各色物資,心道難道這毛毯是這幾日做出來的寶物?
“宋先生,這段時間叨擾多日,這一塊玉佩沒什麼大功用,唯有清心凝神之效,就贈與先生,就權當這幾日的船資吧。”
走到毛毯前,王離忽對宋魯說道,然後將一塊流動著青光的玉佩交到他身前。
“公子你這是要離開?”
宋魯接過玉佩,品著話中意思,疑惑的問道。
這可不僅僅是離開啊,與宋師道的太乙風雷劍,這是酬謝他宋家幫忙,如今再給他一塊一看就知不凡的玉佩,說是船資,實則隱隱有種了斷因果徹底劃清界限之感。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繼續留在你們的船上,給你們的帶來的麻煩隻會越來越大,本公子自是無妨,隻怕你們卻是難免被殃及池魚。”
“宋先生以及各位,今日就此告辭了。”
“君婥、小仲、小陵,都坐到毯子上去。”
王離與宋魯等人一個拱手,也不等宋魯回話。就先行坐在毯子上。傅君婥抱著小女嬰引著不明所以的寇仲和徐子陵一同坐了上去。
幾人坐在船前的甲板上。看起來頗為有些滑稽,不過在場眾人無人敢輕視嘲笑,果然,眾人上座之後,王離比了比手勢。
然後一股驚人的吸力以毛毯為中心向四方擴散,攪動著一股風向毛毯彙集,隨即毛毯之中似乎又有電光閃過,擺在船前的毛毯便緩緩向上漂浮了起來。
“轟!”月色與火把之下。眼看著眼前的奇景,船隻上宋家眾人一陣轟然,這床毯子竟然是飛毯,可以載人禦空飛行。
“師傅!”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也是驚喜道,好似看到了什麼新奇事物的小孩子一樣在飛毯上胡亂摸索和打量。
“各位,告辭了!”
飛毯緩緩起飛,王離遙遙與宋家眾人一個拱手,猛然電光大熾,狂風大作,整個飛毯迅速升空。三五個個呼吸間就已經在數十丈的高空。
升空之後,毛毯然後一個轉折。斜著就朝長江上遊江洲之地過去。
宋家眾人遙遙的望著,滿是驚歎的神情,目送王離等人飛速遠去,隻看那飛毯很快化作一個黑色小點,消失在無邊的夜色中。
宋魯拿著先前王離遞過來的玉佩,感受到玉佩上傳來的一股清新,整個精神都一陣寧靜,過了片刻,他緩緩舒了口氣:“真乃是神人啊!”
夜空之中,青雲之上,飛毯風馳電掣的橫過天空,居高臨下,銀白月色之下,整個大地一片模糊,在夜色之下,映照著月光的江麵顯得格外清晰。
朦朧的大地,天地間蔓延的氣氛,山水與月色交織出一個物質界麵絕對難以看到的瑰麗景象。
這時候的寇仲和徐子陵不過是十六七歲,才剛出揚州沒多久,遠沒見過後來的那些大場麵,他們坐在飛毯上,就好似看到了什麼新奇好玩具的小孩一般,胡亂的動彈和觸摸,又不時探出腦袋往下看。
不僅是他們,便是見多了風浪的傅君婥也有些坐不定。
“君婥,你們也來試試駕馭這卷飛毯。”
王離看著眾人各自不同的表現,將飛毯懸在了半空,笑著對傅君婥說道。
“我,公子,我能行嗎?”傅君婥睜大了美眸,不可置信的對王離說道。
“當然可以,你先熟練駕馭一下,晚些時候,這飛毯的操作就交給你,本公子也好好好給陰癸派和林士宏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天高地厚。”
王離說著,將手一圈,一股無形的風和雷光在毛毯上彙集出一個藍色的球形虛影:“你將手握著這個圓球。”
“公子,我!”傅君婥猶豫著,不過王離一個目光過來,她便選擇了接收,拿著了那個看似沒有任何實質存在感的球。
出乎意料,球體隻是虛影,卻是有著真實的存在,隱約是由各種氣流交織彙集形成。
“你將手向上提起看看。”王離比劃著姿勢,教她道,這飛毯,他以真元提供飛行動力,並且駕馭自是可以不需任何手段,心念一動,駕馭自如。
不過傅君婥等人卻是不行,所以他在製作的時候,也考慮過這些。
纖纖玉手,把著圓球微微向上一提,傅君婥明顯的感受到了圓球上提的阻力,而在這同時,飛毯猛然向上一升,原本就是在高空,這時又上去了數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