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五章 天昆榜第一,皇甫昊(1 / 2)

“嗬嗬,真是厲害呢,竟然連朱鋒弑都被你們給殺了,天昆山的弟子,果然名不虛傳啊...”

劉濤聞言,心中一驚,聽這青年如此說,這中年人與安雨晗竟然是夜沉帝國第一宗門天昆山的弟子。

中年人與安雨晗急忙抬頭,隻見得在那前方山峰峭壁上的一顆青鬆上,一名背負著長劍的血紅袍青年,正微笑的望著他們。

青年模樣並不出眾,但在其眉心,卻是有著一道蓑鮋盤踞的血紋,他笑起來的時候,那蓑鮋便是一點點的變得猙獰起來。

中年人與安雨晗望著眼前這背負著長劍的血紅袍青年,麵色卻是忍不住的劇變起來。

“蓑鮋子?!”

劉濤聽得這個名字,心頭也是猛的一震。

蓑鮋子,伐州恐怖榜上,排名第二。

蓑鮋子。

這個名字,是劉濤前些天在大狂城中聽兩個修煉者聊天時無意說起伐州恐怖榜時方才知曉,對於很多在伐州上曆練的修煉者來說,這個名字,猶如惡魔一般令人感到恐懼。

據說此人擁有著超絕的修煉天賦,而且為人狠辣無情,被一個神秘勢力全力培養,這些年來,凡是有修煉者遇見他的人,幾乎無人能夠逃得性命,而且他的手法也是格外的凶殘,凡是被其所殺,皆是頭顱被割,然後端端正正的擺在屍體之上,每顆頭顱之上,都是插著三根侵染著鮮血的蓑鮋羽。

現在看此模樣,與朱鋒弑有瓜葛,那他身後的神秘勢力便浮出水麵,紫海門,當年妄想統一齊天大陸的恐怖勢力。

對於此人的凶殘,即便是夜沉帝國高層也是為之動怒,曾經派出帝國執法部前往剿殺,但每次剿殺,雖說逼其受創,但同樣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最關鍵的是,次次都讓得他逃脫而去,待得再次出現時,又將變得更為的難纏與棘手。

若說夜沉帝國所有宗門的修煉者,外出曆練時,最怕遇見的人,恐怕莫過於這蓑鮋子了。

中年人的臉龐上有些蒼白的望著前方站在青鬆之上,背負著長劍的血紅袍青年,望著後者臉龐上的微笑,卻是感覺到了一股自骨子裏滲透出來的寒意。

誰都沒想到,他們會在這裏遇見這個真正的煞星!

這可絕對是比朱鋒弑更恐怖的存在啊!

中年人緊咬著銀牙,有些感到無力,遇見朱鋒弑,他們尚能拚上一拚,可遇見這蓑鮋子,可就真是連逃跑的機會都難有了。

“看來我們是在劫難逃了。”中年人苦笑一聲,眼中有些絕望。

劉濤手掌艱難的搽拭去嘴角的鮮血,強忍著渾身的劇痛,他緊緊的盯著遠處的那道身影,心中也是有些無奈。他這狀態已經很慘了,如果再來一次,恐怕真是會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了。

隻是如今他體內的血煞之力已經被他消耗驅逐殆盡,如果還要出手的話,就得依靠劉老的力量了。

但那樣的話,他這重創的身體,又得傷上加傷。

可如果真是沒其他辦法的話,恐怕也隻能如此了,代價再慘重。也總比丟掉小命來得好。

“嗬嗬,怎麼都是這般表情,能夠殺了朱鋒弑,你們應該也算厲害才是,在天昆山內。想來也不算是籍籍無名之輩吧?不知道在那天昆榜上,有著多少的名次?”遠處,蓑鮋子微笑的望著眾人,溫和的問道。

“關你屁事!”安雨晗眼神陰沉,對於這手中沾染了不知道多少天昆山修煉者下性命的儈子手,她顯然是厭惡至極。

“好有膽魄,佩服。”蓑鮋子笑著對著安雨晗豎起大拇指。旋即那拇指陡然平起,輕刺而出。

“小心!”

中年人臉龐一變,雙手一揚,雷霆之牌爆發出耀眼光芒。深藍雷霆席卷而出,在前方形成了重重防禦。

咻!

一道細微的破風聲響起,一道血紅光芒,竟直接是撕裂了那重重雷霆。然後轟在了安雨晗手臂之上,一個血孔便是浮現出來。鮮血流淌下來。

安雨晗俏臉慘白,卻是硬氣,咬著牙一聲不吭,眼神凶狠的盯著那蓑鮋子。

劉濤捂著嘴劇烈的咳嗽了一聲,他的眼神在此時也是有些冷,他盯著那蓑鮋子,輕聲道:“這位朋友,何必逼得太過分,真要沒路走了,相信我,我死,也能拖著你死。”

中年人與安雨晗一驚,怔怔的望著劉濤,如果是其他人這樣對蓑鮋子說話的話,或許他們會感到滑稽,但對於此時剛剛斬殺了朱鋒弑的劉濤,他們卻是沒了這般情緒。

這一路過來,他們見識了太多這個看似實力不強的少年,究竟展現過多少讓人感到震驚的手段。

遠處,那蓑鮋子雙目也是微微一眯,他淡淡的看著劉濤,緩緩的道:“朱鋒弑就是你殺的吧?真是厲害啊,竟然能夠憑借戰士初級的實力做到這一步...難以想象啊。”

“不過...你認為你真的有資格威脅我嗎?”他笑起來,眉心處那盤踞的血紅色蓑鮋紋路一點點的伸展開來,開始散發出一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