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秋月舞的心中便有了個推測,隻是堂堂南國皇家親衛隊,怎麼會用這麼頑劣的方式來參加決賽?
“難道你隻會躲嗎?”公孫琪一連幾次出劍,都被天秋以淩亂步伐退著躲開,這種方式實在難纏,以至於公孫琪有些疲憊的時候,對方卻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在下技不如公孫兄,除了保命別無它法,慚愧慚愧。”天秋咬文嚼字,就連這酸氣都像足了書生。
“既然你不肯出手,那就還我來逼你出手!”說時遲那時快,公孫琪揮著手中的劍奮力衝向天秋,天秋再次想要以剛才的方式躲避,卻不想剛一撤步,公孫琪便迅速閃身蹲下,一腳絆住他的步伐。
天秋一個趔趄,身子晃了兩晃,重心未穩之下,公孫琪手中的劍從右手換到左手,借著絆住天秋的姿勢力道,順勢在他背上劃上一道,雖然氣力還有些不足,但足以讓他背上留下一道劍痕。
實際上,之所以氣力不足,刺傷不了天秋,是因為就在剛剛一瞬間,公孫琪故意把劍當成刀來使喚,優點是讓天秋措手不及躲不過去,缺點便是傷不了他分毫。
“刺啦……”一聲,天秋後背的衣衫裂開一道口子,一時他白色外衫下露出了內裏的短衫,依然是潔白如雪,這倒是讓等著看天秋狼狽的粗野男人們以及想看天秋露肉的激情女們,心裏有一些些失望。
“公孫兄,你若是想脫了在下的衣衫,大可直說,何必這樣動手動腳讓在下為難呢?”說罷,天秋想要捂住背上裂開的布條,無奈又夠不到,委委屈屈嬌滴滴的模樣讓公孫琪心裏更加惱怒。
“你!你!”公孫琪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說天秋無恥嗎?明明是他自己出劍削了人家的衣服,看來看去都比較像是他在耍流氓。
秋月舞強忍著笑意,她才不要告訴台上臉色醬紅的公孫琪,他被一個文弱小子調戲了,還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麵對著眾多觀眾和比賽選手雪亮的眼睛。
公孫琪氣不過天秋曖昧不清的態度,連連出招,可接下來天秋倒像是故意湊到他劍上似的,每一次都讓公孫琪將自己身上的外衫劃破,劍劍都恰到好處沒有傷及天秋本身。
直到最後,天秋身上的衣服已經支離破碎,好看地白色長衫變成條條縷縷的破布掛在身上,卻依然減少不了他的英俊。
東方斐鱗淡然地搖著手中扇子,一旁桌子上放著白玉做成的小茶壺,他一言不發地看著台上天秋慢條斯理脫下破爛的外衫,嘴角地笑意深了幾分。
天秋這一脫下外衫的舉動,讓場外不少群眾尖叫起來,其中大部分是一些花癡的少女,公孫琪看著一身白如雪打扮的天秋,恨得牙癢癢。
有誰見過有人穿兩件一模一樣的外衫嗎?其中一件還是藏在先前那一件裏麵,就好像天秋這樣,那件破爛布條剛剛褪下,公孫琪就見一模一樣的外衫罩在他身上!
敢情這白癡貨在身上穿了兩件白袍子,他當自己是什麼了?腦子居然短路成這個樣子!
“太子殿下,天秋要認真了。”坐在角落裏的冥二,突然站起身,看著依舊嘴角含笑但周身都散發著不一樣氣息的天秋,特意向東方斐鱗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