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街上逛了幾遭,大概的知道了這個地方的情況,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小院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各個學校的人都在自己的小院子裏等待比試的通知。因為比試項目隻是分了大類,但是並沒有具體的項目,所以包括導師們在內,都是十分好奇和緊張的。
“老師,你在這裏做什麼?”秋月舞晚上睡不著,一開門,就看見且爾夫坐在院子裏,似乎有些愁眉不展似的。
“啊。啊?沒,沒什麼啊……”且爾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我,我就是出來放放秋。”
秋月舞對且爾夫的印象不錯,感覺大大咧咧的一個男人,有能力有耐心,而且從來沒有見他對哪個學生有過不耐煩。
“唔,我倒是很好奇明天會接到什麼通知,三天後就要比試第一場了,我們竟然連內容都不知道。”秋月舞見他不好意思承認,就幹脆自己主動先說了。
且爾夫跟著點點頭,“是啊,我也好好奇。”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坐在一旁想了半天,且爾夫才又再開口。
“上次去比試的那些……都沒有回來。”且爾夫似乎有些遺憾,又好像是懷念,“當年南啟國雖然沒有拿第一,但是也表現的不錯。等最後事情結束了,他們也就沒再回來了。”
“為什麼?”難道比賽中都死了?
就算對方再怎麼厲害,也不至於把人都給殺了吧?
“是啊,為什麼?南啟國難道對他們不好嗎?”且爾夫說道這裏,竟然有些傷感。
秋月舞下意識的就明白了,難道叛國了?
其實在這個強者為王的時代,尤其是那些散修的人,對於國家的概念十分的淡薄。因為一直以來並沒有享受過國家給予的福利,他們自然也沒有要為誰效力的義務。
說白了,誰給錢多,誰就是主子。
看來那些參加校際爭霸的人都遇到了“賞識”他們的人,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是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
“老師,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秋月舞雖然不確定且爾夫是不是故意這麼跟自己說的,但是看見這麼一個大男人露出如此傷感的表情,她也不想裝作沒看見。
倒是且爾夫有些不好意思,嗬嗬的笑了兩聲,接著就勸秋月舞早些睡,自己回房去了。
秋月舞當然不會被收買,她為什麼要為別人效力呢?
說到底,不管是哪個國家,對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但是父親、秋家,才是她要守護的。
所以隻要是為了家裏好的事情,她絕對會做。可是如果對家裏人不好的事情,她怎麼可能會做呢?
等了不一會兒,秋月舞也回房去了。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來說比試的事情,她並不打算錯過。
第二天一早,天還蒙蒙亮,秋月舞就聽見有不少人吵吵嚷嚷的。因為通宵打坐,秋月舞現在感覺身體特別的舒暢。出門去,朝著大家紛湧而去的地方走去。
“別吵別吵!”有個人站在中央,似乎是舉著一張紙,竟然被人們給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