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還真誠實,看來你是希望我早死啊。”
不,這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閻麒,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善於強辯了?說什麼‘美德’意思是隻有你繼承了美德了對嗎?怎麼說我也有二分之一的中國的血統呢!”
說正事,你什麼時候回澳洲?
正事?南宮潤硯大笑,這家夥還一本正經的說什麼正事,原來是問他什麼時候回家,閻麒是成心讓他發笑眼角多長幾條魚尾紋吧!嫉妒是這麼可怕的東西吆!
趴的胳膊都疼了,南宮潤硯轉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既然你已經出賣了我,加拿大就不能待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下一站就去京都,很久沒見小翼了,那家夥站在‘北門’的楓樹林裏應該美呆了!”
翼,在台灣。閻麒的一句話打破了南宮潤硯的美夢。
“他去那裏做什麼啊?”撫著受打擊的心靈,南宮潤硯的表情甚是誇張,隻可惜遠在大洋彼岸的閻麒看不到。
南宮潤硯的驚訝是有根據的,一向連日本國境都很少出的菊川翼去了台灣,要知道作為“北門”的領導,也是“極尊門”黑暗麵的領袖,他的身份的隱秘性注定了他不可以隨意出麵,是什麼事讓一心在家讀醫書的他親自出麵了呢?
該不會是哪個倒黴鬼招惹到小翼了吧?如果是南宮潤硯真想勸他趕緊逃命才是。有誰不知道“極尊門”的四位門主中他,南宮潤硯和閻麒,菊川衡見是極好講話的人,但菊川翼則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會讓人不死即傷的狠角色,“雙麵菊川翼”的名號不是白來的。
菊川叔叔的好友朵層夫婦昨晚在家中被害了,翼過去處理。
閻麒說的雲淡風清,對於他天大的事也隻不過是眉頭一皺的事,天生性情溫和的他有著其他人沒有的優雅個性和修養,喜怒不會外露,在某種意義上說他和菊川翼有著性格上的共同點。隻是一溫一冷而已。
南宮潤硯輕歎,為逝去的生命也為那些不知生命為何的愚蠢人。
“親愛的,你不會再把我的行蹤告訴我媽的對嗎?我相信你不會這麼沒義氣的對嗎?”
我要睡覺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親愛的……閻麒……喂喂……”
這家夥!南宮潤硯氣的對著手機幹瞪眼.沒想到閻麒真的掛了他的電話,雖說他下麵也沒什麼重要的話要說了,但也不能這麼不給麵子的說掛電話就掛電話啊!
睡覺,都幾點了還誰?太陽都曬到……
南宮潤硯不相信的把眼睛擦了又擦,PM13:00?已經下午了嗎?也是,肚子都有一點餓了呢.
按下床頭電話的內線,他為自己要了一份餐點,不過在早餐還是午餐的問題上他考慮了很久。還是決定去日本,所以他又讓人定了一張機票。一切妥當,隻差他下床洗漱。
加拿大的下午,正是台灣的深夜。
朵初秀翻身下床,跑到門口打開了臥室的大燈。她本以為隻要開了燈就不會再害怕了,但臥室的明亮反而襯托的外麵的環境更黑,一切都令人惶恐,這裏大的可怕!
她想象著凶神惡煞的人拿槍從外麵進來,從一切黑暗裏走來,還有大落地窗那後麵說不定也藏了人,他們會打破玻璃窗衝進來。這樣想著漸漸的她覺的四周滿是青麵獠牙的妖魔用發光的眼睛盯著她,向她包圍過來!身前身後都有。
“啊……”她嚇的抱著頭跑回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裹的密不透風.
可是這樣不行,隻是一會她就透不過氣了,她鼓勵自己出去,出去打開所有的燈,沒有黑暗就沒有妖魔了.也不知道過了幾分鍾,朵初秀終於摒住呼吸直衝出臥室,先是泳池然後是大客廳,健身房,還有衛生間等.一鼓作氣她又跑下樓打開了樓下全部的燈.
氣喘籲籲的跑回樓上臥室,她以為自己安全了,可是還有電視黑的不見底的屏幕!朵初秀摸出遙控器用力的對著電視狂按了幾下,電視被打開,聲音突起,朵初秀因沒有心理準備被嚇的一顫!
她開始不停的調台……
門鈴響起時菊川翼正合上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