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保護不利,請您責罰。”
“不,你做得很好。”菊川翼伸手在朵出秀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果然如他所料她燒得不輕,“回酒店”
尼卡不知什麼時候趴在了車窗上,還不停的用爪子抓玻璃,樣子甚是滑稽,菊川翼輕笑,他都忘了這個忠心的小家夥了,在他到來之前它一定是在拚命保護主人吧!
“讓他上來!”相信朵出秀醒來看到它一定很高興。
副駕駛座上做了一條狗,這是不被交通法所允許的,不過尼卡好像也知道這樣不太好,便乖巧的一動不動,盡量不影響司機開車。
醫生為朵初秀打了一直退燒針,又留下了一些藥後便離開了,野行送走醫生後又回到了多初秀房裏,他要替主子看護朵初秀,尤其是他那天塌下來也頂多是眉頭一皺的主子,任誰都看得出他失常了,不過應該是件好事。
“您去把濕衣服換掉吧。”
經野行的提醒菊川翼這才發現他到現在還穿著是衣服。摸摸還在滴水的衣角他笑笑站起身
“對了,野行。”剛走到門口菊川翼又忽然停足轉身。
“是,什麼是?”野行我有毛巾的手停在半空。
“派人二十四小時盯住警局裏的六個日本人。”放長線釣大魚才是他的目的。
野行愕然,主子已經已經找到線索了嗎?或者他們還正麵交鋒了?無論如何這都代表他們回日本的日子近了。
“是!”
朵初秀的高燒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菊川翼雖為她請來了專護二十四小時的看著,但他仍是不放心,隻要是空閑時間他就會守在病床前,大學主修醫學的他護理起病人的專業程度一點也不輸給專業的護士小姐。反倒是拿著高薪來幹活的護士小姐由於清閑的沒事幹直到離開時都鬱悶的要死,錢的話,還是拿心安理得的好啊。
燒退後又經過一天的休養,朵初秀的情況終於讓菊川翼放心得出去辦他的事了。今天會是他們在台灣的最後一天,一大清早菊川翼陪同朵初秀回到她的家裏收拾了些必需品後,朵初秀便呆在酒店裏等待江言的到來。
連續下了兩天的雨終於也在今天停了下來,天氣在早餐時開始放晴的,深秋裏的陽光不似夏天那般炙烈但卻很明亮,薄薄的一層就撒了下來。
“真是不可思議啊!”江言站在朵初秀住的酒店前仰望著這幢高大華麗的建築物,再想想朵初秀就住在這裏麵,她覺得真是不太真實,甩甩腦後利落的馬尾她鼓起勇氣邁開了步子。
“請問,需要我幫忙嗎?”高挑漂亮的前台小姐笑容可掬的問江言道。
這讓江言更加有些緊張,她雖是個女生卻也抵擋不住如此美女的殷勤呢。
“我……我找人……朵初秀是住在這裏嗎?”她說話的很小,因為她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朵初秀能住在這麼高級的地方。
“找朵小姐啊,請問小姐您貴姓?有預約嗎?”
找朵初秀也要預約嗎?江言覺得自己哭笑不得了,江言本來想直接告訴這位美女她和朵初秀之間根本用不著什麼預約,但前台小姐的微笑像是有教化人心的功能似地,江言竟意識到了在這種高級的地方她也應該禮貌的體一點。
“她說過讓我今天來找她,這算是預約嗎?”
“我叫江言,江海滔滔的江,語言的言。”她補充道。
“請您稍等。”說完前台小姐拿起電話向上麵簡單的核實。很短的時間過後:
“您可以先過去那邊的休息區稍微休息一下,朵小姐稍後就會下來。
“休息區?”江言把頭轉了一百八十度後也沒確定哪裏是所謂的休息區。
“對,就在那裏。”前台小姐微笑著指著對麵像個大型咖啡廳的地方說。
那裏是休息區?太奢華了吧!她迫不及待的想過去體驗一下了。
“謝謝你啦!”
“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