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黑暗與光明(1 / 2)

灰黑色的日本古宅內,風吹動古樹伴隨著樹影的搖動樹葉發出婆娑的聲響,午夜時分的黑色空間讓人有喘不過氣的恐懼感。

忽然,位於一排屋子中間的一間室內亮起了燈光,悉悉索索的說話聲想起。

“混蛋!什麼是‘可能’?”中年男子額頭的青筋暴起,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夠的話那麼站在他對麵的男子的脖子早斷了,具體點說甚至不是扭斷他脖子就能泄的恨。事關性命容不得他半點的馬虎,否則他也不會安穩的在道兒上混了幾十年。

作為人家屬下的男子被嚇得一個勁的往後縮脖子,幹咽了幾口唾沫他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屬下並……並沒……沒有報上姓名……想他應該不知道是咱們動的手……不……不然我們怎麼會隻被關了一個星期就出來了呢?請……請您放心……”

“放心?你讓我放什麼心?”

“那就找老爺子問問情況吧!那人又不是神仙!”

“算了!警察都問了什麼?”他都懶得再和這個笨蛋說話了,原本他安排的天衣無縫的事情現在麵臨危險還這是拜這群無用的屬下所賜。還有他們口中的老爺子,想到這他又是一陣壓不住的惱怒。想他“銀海會”大哥當得舒舒服服,雖不是可以呼風喚雨倒也無人敢欺。這些雖倚仗的不是他們自己的實力但並不影響他們的前途,也不知道他當時是昏頭了還是怎麼樣居然會逞強的聽老爺子的話挑釁自家的靠山,老爺子借刀殺人的計劃裏他就是那顆最倒黴的棋子。

事情一旦敗露,後果他自己都能預料的到。

不就是一個小孩子嗎?老大有必要反應這麼強烈嗎?有老爺子在誰敢動他們!他這個屬下都不怕了他還怕什麼呢?

“沒問什麼,那幫警察把我們當成了搶匪。說到這我就不明白了,那家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他的錢包塞到了我的口袋裏,還誣賴我是什麼狗屁搶匪,他媽的這個該死的小子……”獨自陶醉在自己的假如裏,他沒看到自己老大的臉上的怒氣已到了忍耐的極限,否則他不會滔滔不絕的講個沒完。察言觀色這個基本功他還需要多下苦力,不過那是在他還有機會繼續活下去的情況下。

“山下,你說的對,那個人沒精明到能猜到是咱們動的手。你功勞不小我不會虧待你的。”異樣的光芒閃過,他臉上堆起的笑有些突然!

“謝謝老大,那我那幾個兄弟……”

“都辛苦了,我會看著辦的。”

“我們以後一定拚死效忠於您的!”山下興奮的不能自已了,他就說嘛,英明的老大怎麼會看不見他的功勞而獨寵廣本那家夥呢。不就是槍法好了一點嗎有什麼了不起!

他山下一雄出人頭地的日子終於到了!

菊川籬無疑是個十足的熱情人,隻是幾天而已朵初秀對於這一點就已經深信不疑了,盡管朵初秀總覺得自己的態度有些冷淡,但菊川籬還是絲毫不減她的熱情。而她跑“決敏閣”的次數之頻繁都讓朵初秀記不清這是她今天來的第幾趟了。而且因為尼卡的原因菊川籬在來之前都會打個電話詢問一番,她可能不知道尼卡其實也在躲著她吧!

這次菊川籬探頭探腦的進來時朵初秀正在給埋好土的種子澆水,朵初秀沒想到菊川籬的速度這麼快。她正要放下水壺打招呼,誰知菊川籬對她種的東西突然來了興趣,一臉驚喜的湊了過來。

“你種了什麼在裏麵?”不太順口的中文已經是菊川籬盡一切努力學的了,她好像天生語言天賦就不高,想學中文的心永遠是高於她學習的能力的。

朵初秀把沒種完的鱗莖拿給菊川籬看。

“是風信子的鱗莖。”這是她從台灣帶來的,台灣家裏的院子裏種了不少的風鈴草,每年她都會留下一些飽滿健康的鱗莖待明年再種下,就這樣一年一年院子籬的風鈴草已經初具規模了。回家收拾東西的時候她連衣服都沒帶幾件,卻帶來了這包風信子的鱗莖。

“風信子?那是什麼?”菊川籬是個“花癡”,麵對花她就是白癡一個。除了國花櫻花和玫瑰花還有在這裏隨處可見的菊花以外,她知道的花少得可憐,見過卻不知道花名的花卻不少!

風信子是個新鮮名。

“是一種花,開的很漂亮......!”朵初秀看一眼地上的花盆,仿佛那平靜的土壤裏立刻會鑽出一朵朵漂亮的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