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母親好!”異口同聲的默契讓原本緊張的明雅的臉更加紅了。
菊川羅子激動的上前握住兒媳的手,她盼這一天雖不如閻夫人盼星星盼月亮的艱辛,但畢竟她也盼了二十五年了,更何況明雅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兒媳呢。
“旅行還好吧!”
“是的,很多地方都和以前去時的感覺不一樣。”
“那是自然,因為是蜜月旅行嘛!”
“爸爸身體還好吧?住院的時候我們不在身邊真是不孝了!”
“這個不必在意……”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好不開心,而作為他們的丈夫的兩個男人話卻少的可憐。父子倆相視一眼,菊川衡見欲開口卻似有顧忌,的確現在的氣氛的確不適合談那些嚴肅的話題。
菊川羅子看出了丈夫和兒子的心思便拉著兒媳借口離開了。
“坐吧。”
“是!作為菊川平九靖的兒子菊川衡見和弟弟一樣早就習慣了父親的嚴肅,而且他也有父親八成的性格遺傳。
可想而知兩個人的談話會成什麼樣。
“心情不錯吧?”
“嗯?”說菊川衡見差點趴倒地板上也不為過,記憶中父親的問話從未這樣溫馨過。不可否認的他感動的快要掉眼淚了。
男人傷心可以不哭,痛可以不哭,但對於感動有時卻比女人的抵抗力還要差。
“沒什麼。”菊川平九靖沒意願再把剛剛的溫情繼續下去,孩子從小到大他都沒付出多少的關懷,他們是在缺少父愛的環境下長大的,但他們長的還都不錯。似乎不存在妻子說的性格缺陷,喜怒哀樂還都俱全啊!除了小翼對人態度過於冷淡,衡見脾氣太易暴躁,阿籬多動之外都還好啊!而且這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哦。”沒能把握住機會,菊川衡見毫不惋惜。“聽說朵叔叔的案子已經有眉目了是嗎?”他雖身在旅行但消息卻不會斷。
“以目前掌握的證據看,凶手極可能是我們內部的人。”
“那小翼的態度呢?是不是需要我回日本一趟呢?”菊川衡見有些擔憂的說,並不是他不夠信任自己的弟弟,而是前車之鑒逼他不得不考慮的周全一些,四年前的那件事讓心懷不軌的人已經抓住了弟弟的把柄,那樣的事對於當時年僅十五歲的弟弟而言無疑是一生的噩夢,因為是哥哥菊川衡見希望那種事永遠不會再發生。
“不,小翼這樣很好!”菊川平九靖的眼中露出一絲讚許的光芒。
“呃,他向父親透露了什麼嗎?”
“什麼叫‘透露’?”警菊川平九靖對自己的兒子的用詞有些不滿,他作為他們的父親原本就應該對兒子的事情了如指掌的不是嗎?難道作為兒子的他們不是對父親知無不言的嗎?
“請您原諒,我並無其他的意思!”
“算了,小翼的意思是這件事很可能是個陷阱,嗯!也是我該放心的時候了。”
“您是說讓小翼獨自解決這次的案子?那會不會?”
“他快要成年了不是嗎?我希望在這次的案子之後小翼能真的獨當一麵。”
幼獅也是在父母放手之後才長成林中之王的,他永遠相信真正的成功者是要經曆各種磨難和黑夜的孤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