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朧朧中朵初秀抬起眼,好熟悉的聲音但她一時卻想不起聲音的主人長什麼樣了。
“二哥?”朵初秀沒想到菊川翼真的去而複返,抽泣聲梗在了喉嚨裏變成了劇烈的咳嗽。他居然真的又回來了,那麼剛剛自己的行為豈不是全被他看到了?丟臉死了!
用的著這麼激動嗎?菊川翼見狀忙上前幫朵初秀拍背順氣,足足有好一會朵初秀朵初秀以為自己就要咳死了呢。
“好點了嗎?”菊川翼空出一隻手為朵初秀到了杯熱水遞給她。
朵初秀皺著小臉接過杯子。
“嗯!你......怎麼......?”又回來了。朵初秀想這麼問但又突然意識到自己先前是“睡著了”又怎麼會知道他來過呢,差一點就會露餡兒了。
“我馬上就得回東京,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堂池太太,她以後就搬過來這邊住了。”
“嗯,知道了,二哥.....去東京學習嗎?”這是朵初秀唯一能想到的,不然菊川翼一個大學生不好好上學去那裏做什麼呢?
學習?菊川翼點頭,就算是學習吧,他不希望讓朵初秀知道太多關於他的事,這對於她沒有好處,最好她永遠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才好。
“那要多久?阿籬生日的時候,星期六能回來嗎?我是說她一定很希望你能回來陪她過生日,她其實很在乎二哥的,所以......”
這丫頭!菊川翼的身體不禁一僵。
“有事打電話。”
“嗯,......我知道了。”她的聲音小的也許隻有她自己能聽見,想到菊川翼會不在一段時間她感到一陣不安,不過還好時間不太久。五天,能回來吧!
五天時間真的不長,因為心裏有所期盼所以日子就不會難捱,第四天的晚上朵初秀和菊川籬站在“北門”的大門口等到晚上九點多鍾也沒能等到菊川翼從東京回來。第五天菊川籬的生日到了,她原本安排好的慶祝節目終因菊川翼不在而不得不取消,為此朵初秀看到菊川籬第一次哭了,她嚷嚷著即使菊川翼能在最後關頭趕回來為她輕慶生她也不會原諒這個哥哥了。前十五個生日她都有爸媽和大哥陪著,隻有這一個她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南宮潤硯安慰她說自己就是她的親人還說如果她不介意他們還可以變得更親密一些,南宮潤硯奇怪的話沒說完他就被菊川籬拿拖鞋趕出了“雲紹閣”。
不過下午的時候南宮潤硯還是給了菊川籬一個大大的生日禮物,他居然瞞著所有的人把菊川籬在新集體裏剛交到的朋友都請到了“北門”來為菊川籬慶生。用南宮潤硯的話說就是,他要努力改變自己在兩個小女孩心目中的形象,他要自己變得高大起來。
菊川籬好像是真的很喜歡這份禮物,因為菊川翼的關係她都不敢請同學來家裏玩過,現在南宮潤硯居然應了她的心思,加之菊川翼也在這時從東京打來了電話向菊川籬祝賀,就這樣菊川籬已經累積了兩天的怒氣終於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