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是公子。”阿金透過門縫看到秦封揚的時候道。
清顏所在的角度看不見,他立即的跑到阿金所在的地方,果然見到秦封揚。
“開門!”清顏對阿金幾個人吩咐。
“那些鬧事的人”阿金擔心的道,那可是跟土匪打家劫舍沒有什麼兩樣,胸很霸道。
“有這麼多的捕快在,還有公子和池公子,能夠出事了?”
阿金幾人想想也是,便將沉重的櫃台給抬了過去,然後又取下門閂拆下門板。
聽到門後傳來聲音的時候,外麵所有的人都將注意力專注到門板上。
門板拆下清顏第一眼便見到站在門前的秦封揚,他微微的皺著眉頭,嘴角卻帶著些許笑意。
“封揚。”她走出門檻,朝旁邊的池陽春看了一眼,轉臉昂首問他,“你信我嗎?”
秦封揚眉間憂鬱散開,輕輕的將她攬在懷中,一個輕吻落在她的額上。
“我們說好的兩不相疑,我怎麼會不信你呢?”
一次次因為沒有坦誠相待而產生的誤會,帶來的是什麼苦果他已經嚐盡了。對於清顏他有什麼不可信的呢?
其實他們彼此最怕的都是對方的離開,所以她們誰都不會放棄這份感情。
期待等著看好戲的百姓,見到這樣的場麵自然是不滿意的,有幾個不要命的便嚷道:“這樣不要臉勾引男人的女人就該沉塘,就該休了”
秦封揚冷笑道:“她是我的娘子,我們夫妻多年,一直琴瑟和鳴,舉案齊眉。剛剛池公子也都解釋說明,你現在又如此的汙蔑我的娘子,想做什麼?是誰給了你好處讓你詆毀我娘子,還是誰許了你什麼榮華讓你詆毀池公子,亦或是你自己有什麼圖謀?”
“還帶著這麼多的百姓到我梁上燕酒鋪鬧事,又打又砸,沒有任何的證據,你們這是誹謗,是詆毀,是構陷!是想逼死我娘子是嗎?居心如此歹毒!”
他說完朝程捕頭拱手道,“此人居心叵測,若是不抓起來,即便是今日不鬧事,明日還是要傷小民娘子,還請捕頭保小民一家平安。”
程捕頭看了眼秦封揚,又看了看他半摟在懷的清顏,吩咐旁白的兩個捕快將剛剛說話的一個中年婦人給拎了出來。
“押回衙門,關入大牢嚴加審問是收了何人的好處,受何人指使。”
“是!”
那婦人立即的喊冤。
捕快已經將人押走。
百姓也都吃驚,這次說抓人就抓走了?不給任何商量的餘地?
池陽春看了眼秦封揚,嘴角笑了下,幾句話就讓程捕頭抓人,若說他真的隻是普普通通平頭百姓,他可不會相信。
程捕頭對其他的百姓告誡道:“都給我規矩點,此事秦公子和池公子都來澄清,這件事就是子虛烏有,是有人歹心要陷害葉掌櫃,想壞池府的名聲。你們還挑唆,那不是要蠱惑人心,為非作歹是什麼?”
“剛剛那個婦人!”他指著被押走還在叫喚的婦人道,“你們誰再執迷不悟再非議,那就是有心構陷汙蔑,有一個我抓一個,有十個抓十個,府衙的大牢千兒八百個人也都裝的下!還不散了!”
百姓朝那個被抓走的婦人望去,也都個個畏懼。
其實事情和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而且現在大家都出來澄清了,自己幹什麼還要議論鬧事呢?將自己給搭裏去多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