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陽春將車窗的簾子直接卷了起來,一邊打著扇子一邊和他們這擺弄搭話。
“聽說秦夫人在塗縣請來了一位釀製果酒的前輩,此人幾年前已經入了張府,沒想到秦夫人竟然聽過且找到了此人,真是讓在下佩服。”
清顏通過車窗瞥了眼他悠閑的模樣,笑著道:“在下更是佩服池公子的呢!”
“是嗎?佩服在下什麼?”他帶著幾分好奇和期盼。
“我們今日要回薑州城池公子都能夠知道,還專門的在城門等候。”
池陽春笑了笑,用力的扇了幾下折扇道:“因為偏巧不巧你們居住的那家客棧是在在下的名下,所以就偏巧不巧的知道了秦夫人和秦公子的行蹤了。”
“那可真夠偏巧不巧的,那當日的酒樓該不會也是池公子的名下的吧?”
池陽春哈哈的笑了起來。
到塗縣的第一日,清顏去了清顏剛探進吃飯的酒樓他可就緊隨其後的跟了進去。
當日她沒有說什麼,原來也是懷疑的。
“那倒不是,那次還真的是巧合,在下聽聞那酒樓是塗縣最有地道的所以就過去,巧遇了秦夫人。”
“真是這樣嗎?”
“嗯!”他點點頭,然後又看了眼其身邊的秦封揚,“在秦公子的麵前你這樣的懷疑我可不好啊!”
秦封揚的臉色並沒有不悅,當日在酒樓中他毫無禮數直接的將清顏給帶走,根本不管酒樓中的人是怎麼看怎麼想發生了什麼事情。既丟了自己和清顏的臉,其實也是打了池陽春的臉。
現在回想起來他並沒有一絲的愧疚,他雖然說是巧合,但是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
清顏這麼的質疑池陽春至少說明她的心中是向著他的,是不想池陽春纏著她的,他該是高興的。
“池公子,我可並不在乎娘子的的懷疑。”甚至他自己都是這麼想的。
池陽春歎了口氣,“我這可是被你們夫妻給冤枉死了。”
他們的談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緊隨其後的馬車上人也是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們的談話。
方四娘掀起車簾問黃小八:“這池公子是不是薑州城池府的大公子?”
黃小八嗯了聲,“嬸子,你認識?”
“不是不是,聽過聽過。”
池府的名聲那麼大,聽過並沒有奇怪的,更何況還是當年也做釀酒生意的人,肯定不陌生。
“沒想到夫人和這池大公子認識。”
“何止認識。”黃小八笑道,“還有仇有怨呢!”
“仇怨?”方四娘朝前麵的兩駕馬車看了眼,聽著剛剛的話可不像是有仇怨的,反而恰恰相反似乎還很熟悉關係還不錯。
此時前麵的兩駕馬車沉默。
過了一陣,清顏詢問:“池公子說來塗縣查看生意的事情,不知如何了?”
池陽春嗯了一陣回道:“說道這事情,那還又有件偏巧不巧的事情。”
又有什麼巧的事情?
他接著道:“這幾日我在塗縣查看生意,順便了解了一下幾家大的酒鋪,聽那幾個酒鋪的掌櫃的說有人了解梁上燕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秦夫人?”
這可就真的不是什麼好巧不巧的事情了。她詢問酒鋪的事情是在昨日,這池陽春來塗縣的幾日,怎麼就這麼的巧合是昨日在她之後去的。
她笑著應了聲:“真是太好巧不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