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院子的山匪見到二當家的被別人這般的脅迫也不敢輕舉妄動,乖乖的讓道。
土石大院裏幾個女人正在忙著收拾院子,見到進來的人也都停了下來。
走到木樓門前,從裏麵走出來一個女人,二十多歲,姿容清麗,一件海棠色的袍子給人暖烘烘的感覺。
她掃了眼麵前站著的一眾人,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嘴角似笑非笑。
“你們是來要人的?”聲音也不鹹不淡,對大胡子被挾持表現的比那些山匪漢子還平淡,似乎二當家不是被人用玉簪抵著喉嚨,而是被人搭著肩頭回來一般。
“我姐人呢?”黃小八立即的叫道,便朝木樓裏衝。
女人移動了兩步步子擋在了黃小八麵前。
“這麼急著進去,就不擔心看到不該看的?”她淡淡的譏笑。
什麼叫做看到不該看的?
會看到什麼?
秦封揚心中已經開始翻騰,大胡子和瘦猴的話還言猶在耳。
這山寨中缺的就是銀子和女人,女人啊!
秦封揚一掌將大胡子打向暗二被暗二押著,自己一把推開女人怒火衝衝的衝進木樓。
“你這人怎麼這麼著急”女人在身後喊著,秦封揚已經衝到了樓梯口。
“砰”
樓上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裏麵傳來一聲大叫,清顏胡亂的抓起衣服當著自己的身子,雪耳也反應迅速的撲在了清顏的身上幫她擋著半裸的身體。
“公子?”雪耳詫異的看著進來的人。
清顏撥開雪耳看到門前的秦封揚,鬆了口氣,也慌忙的穿衣服。
秦封揚愣了一瞬,忙反身將門關上,隔絕外麵人上樓來人的視線。
“你怎麼衝進來了?”清顏一邊穿衣一邊問背對著他的秦封揚。
“我我以為我擔心他們對你不利。”
“那倒是沒有。”
“你剛剛在做什麼?”
剛被抓來這木樓來,又是這大冷的天,怎麼就將自己給脫成了這樣?
“我剛剛被這院子裏的人潑了盆水,衣服濕了。”
原來隻是在更換衣服啊!
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就好,沒事就好。
“怎麼被潑了水?有沒有受傷?”秦封揚剛鬆的一口氣立即的又提了起來。
大冬天的誰對她潑什麼水?
清顏也在雪耳的幫助下將衣服都穿戴整齊了。
她朝秦封揚走了過去,歎了口氣道:“就是剛剛下樓的那個月娘,她在這樓門上放了一盆水,原本是要惡搞整一整二當家的,結果我被推進來,然後就不幸的中彩了。”
剛剛樓前月娘攔著說的話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是他著急誤解了。
她的話那麼樣的說,任誰都是會心中懷疑的。
“這月娘看著挺瘦的,這衣服穿在身上還是寬大不合身。”
秦封揚轉頭看著她低頭在擺弄袖子和腰間的腰帶,果然衣服鬆鬆垮垮的,將她原本就纖瘦的身子襯托的更加纖瘦嬌弱。
“那月娘是何人?”在山路上的時候,瘦猴和大胡子說道這月娘,是個美人胚子,她長的的確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