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州的學子又吟誦了兩三人。
眾人紛紛覺得還不如剛剛安探花的詩詞做的好。
袁棠在眾書生的要求下便也吟誦了剛剛自己做的詩詞。
“與安探花的不分上下。”
“是,也在塘州才子之上。”
“這塘州學子可是詩詞聞名的,這七八個人竟然沒一個比袁公子和安公子的好,不知道下麵的如何。”
“如果塘州都不及他們,恐怕真的難有人盛過他們。
“你們忘了,還有保寧公子。”
“是啊,他可是咱們大周第一才子,詩賦冠蓋天下的。”
“不知道他有沒有來。”
眾人都期盼著,忽然人群中有人大喊一聲。
眾人好奇的望去。
秦封揚和清顏也都循聲望去。
火把中一個年輕的公子手中高舉著一卷紙朝禮部大門口擠去。
“嚴子越?”清顏道。
嚴子越擠到高階下,朝秦封揚拱手施了一禮後,笑著道:“瑞王和袁公子安公子要比的自然是他天下的學子們,而不隻是塘州學子,我這裏也有一首剛做的詩,也念來給諸位聽一聽和袁公子安公子比何如。”
眾人不知道這個來是誰,但是見他聽完袁公子和安公子的詩作後還敢過來,不是自不量力,那就是有真本事的。
秦封揚卻是笑了,這個榜尾最後一名的書生,詩詞再驚豔也不會比塘州的學子好哪裏去。“你念來聽聽。”秦封揚笑道。
嚴子越展開手中的紙張,然後輕輕的咳嗽兩聲亮亮嗓子,裝模作樣搖頭晃腦的念了起來。
剛念兩句,下麵就有人叫道:“好詩!”
嚴子越更加的得意,繼續搖頭晃腦故作抑揚頓挫的念著。
念完一半的時候,眾人便點頭稱讚道:“可與袁公子和安公子相比。”
一首詩念完,眾人解釋稱讚不已。
“這與袁公子安公子的詩不分伯仲,各有千秋,難分出勝負。”
“都是好詩!好詩!今天我可真是學習匪淺啊!”
大家也都好奇的相互詢問:“這是那個州府的學子?”
嚴子越笑著道:“國子監的。”
國子監?那邊是京城王侯貴胄的公子了。
“我怎麼聽著這詩有點保寧公子的詩風。”
“嘖,你這麼一提點,還真的像。”
“他就是保寧公子?”
“這一臉玩世不恭的模樣真的是保寧公子?”
保寧公子可不該是這般舉止和模樣的。
秦封揚聽到下麵人的質疑,笑問:“這是你的詩作?”
嚴子越哈哈哈的笑著道:“當然不是,我若是有這才學,我爹睡著了也能夠樂醒。”
一句玩笑話引得下麵的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旁邊的一個小官吏以為秦封揚並不認識嚴子越,上前回稟道:“這位是戶部嚴侍郎的公子。”
秦封揚也笑了起來,原來是嚴侍郎的公子,聽聞嚴侍郎是個沉悶的性子,這兒子倒是和他性子相反。
“這是何人的詩作?”
“自然是保寧的。”
保寧公子?
“難怪這詩如此的精妙與袁狀元和安探花的相提並肩,原來是保寧公子。”
那可是從小就才名遠揚的才子。
“他人呢?”
“他在後麵呢,我帶他來奉上這一首詩作來請瑞王殿下和諸位評點。”
眾人便皆道:“三人不分上下。”
“瑞王殿下,眾人的詩作都吟誦了,也該瑞王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