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亭字畫店內,夥計將掌櫃的回來了,高興的將剛剛懷仁大師的字畫賣了的消息告訴了掌櫃。
掌櫃神情立即的緊張起來。
“賣了?賣給何人了?”
夥計樂嗬嗬的道:“沒賣給別人,就是上回過來讓掌櫃的給留意懷仁大師字的秦公子夫人。”
掌櫃的臉色立即的變了,緊張的匆匆的要上樓去。
夥計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字賣掉了,這是高興的事情啊。
立即的補充道:“已經錢貨兩訖了,秦夫人親自將字給帶走的。”
“什麼?”剛走上兩階的掌櫃轉臉對著夥計大聲斥道。
夥計被驚的一愣,唯諾的將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掌櫃的衝過去,對著夥計便是劈頭一巴掌。
“你是想害死我!”
“掌櫃的,這……小的怎麼就害你了?”夥計被打卻也不明所以。
“人什麼時候走的?朝哪兒去了?”掌櫃心急如焚的拋到店門前,停下了步子問。
夥計指了指後院:“從後麵巷子離開的,走了小半個時辰了。”
“哎呀!”掌櫃的衝到後院的門前,然後停下,走了小半個時辰這還上哪裏去招人啊,現在街道上人山人海的,就算是一轉頭的工夫就可能看不到人了,更被說去追了。
他怒氣衝衝的回走,對著夥計又是劈頭蓋臉的打了兩巴掌。
“咱們這店是要被你給害了,我是要被你害死了。”
其他的夥計也是不明白,掌櫃的上回答應了秦公子是要搜羅懷仁大師的字,這搜羅回來的時候還說著等秦公子過來了,就賣給他。這最近也沒有人過來詢問過懷仁大師字的,這秦夫人來了,這不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怎麼還發這麼大的火了?
掌櫃的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都能夠吃人了。
“你們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知道什麼?
夥計還是沒有明白掌櫃的這火是從何發起。
“那懷仁大師的字是……是贗品,是臨摹的!”
這回夥計算是明白了,但是這贗品就贗品,以前這店裏麵又不是沒有賣過贗品,不也是沒有任何問題嗎?
“小的瞧著也不像贗品啊!”當時幫著展開字軸的大臉夥計道。
他在店裏麵呆了許多年了,對於字畫方便也是有研究的,對於懷仁大師的字還是認得的。
“你瞧著?你才多深的道行?”
大臉夥計沒有回話,他心中卻是不服氣,這店裏麵除了掌櫃的,也就數他對字畫最了解了,怎麼就沒有多深的道行了?
“興許那秦公子也是看不出來呢!”另外一個夥計抱著僥幸的心態道。
“他瞧不出來?他怎麼可能瞧不出來?”那日與他的交談中得知這秦公子是尤為愛好書法的,對於名家的字都是有所研究,特別是對懷仁大師的字頗為喜愛,言辭中道出了許多懷仁大師的一些消息卻都是他不知曉得。
這樣的人必然是對懷仁大師的字一眼便瞧出真假的。
“就算他瞧不出來,那他身邊也是有人能夠瞧的出來的。”掌櫃的氣的怒拍旁邊的桌子。
“這……也不見得吧,小弓都看不出真假,想必一般的人也都是看不出來的。這幾年咱們也賣過幾幅贗品,如今沒一個找回門的,掌櫃的也不要太擔心了。”記賬的夥計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