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揚到裕清園門前,立即的翻身下馬,朝清顏這邊奔過來,一把抱住清顏。
“顏兒……”
清顏也撲在了秦封揚的懷中,放聲的哭了出來。
似乎從昨日到現在所有的無助,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難過都一下子釋放了出來。
所有的堅強也都在看到秦封揚的一瞬間崩塌了。
她故作鎮定,故作堅強,這一刻,她撐不住了。
她委屈害怕的像個孩子,毫無顧忌的在秦封揚的懷中哭了起來。
“景兒不見了,封揚,景兒不見了……”
“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秦封揚摟著她不斷的安慰。
昨日發生的事情,在過來的路上天十一已經全部的都和他說了,他現在想想都後怕。
看到清顏頭上纏繞的白布,上麵還有血跡,脖子上一圈紅印,當時該是有多疼。
一張小臉蒼白的沒有血色,眼睛紅腫,目光中充滿哀傷悲戚。
他的顏兒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封揚,我該怎麼辦,景兒不見了,封揚。”
“為夫已經命人去找了,一定很快就有消息的,不會有事,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清顏在她懷中哭了幾聲,又立即的昂著頭看著他激動的道:“溫弦,景兒可能在溫弦那兒。”
秦封揚不解的看著她,不是被春風館的熱給綁走的嗎?
她慌忙的解釋: “溫弦和買景兒的人認識的,他可能從那些人手中將景兒救下了,但是……他沒來找我,沒有將景兒送回來。我以為他來這兒,可他不在這兒。我不知道他在哪兒。”
“封揚,我腦子好亂,我……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救下景兒不送回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看守園子的老漢死了,可我中覺得他不是溫弦殺的,這事情好複雜,是有人故意安排的。這不是一次偶然的事件。”
她捂著頭,她快理不清思緒,她覺得自己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
該怎麼說,怎麼將這件事情理清楚說明白?
她腦中不斷的在組織語言,在理清思路。
秦封揚看著她痛苦無助掙紮的模樣,心好似被石滾碾壓過一般。
“顏兒,別想了,為夫在呢,讓為夫來處理,別想好了好嗎?”
秦封揚再次的將他攬入懷中,輕聲在她耳邊低語:“別擔心了,有為夫在,有我在,不會有事,景兒不會有事……”
清顏慢慢的不在大哭,秦封揚抬手將她的淚水擦去。
“為夫先送你去休息,別太擔心,景兒不會有事的。”
清顏也好似找到了一個支撐的點,不再崩潰。
秦封揚命令趙謹帶人繼續的搜查景兒下落,並補充一句:“還有溫弦。”
趙謹留下兩個士兵安葬老漢,帶著其他的士兵立即的去尋找。
秦封揚帶著清顏來到了焦鎮城內的衙門,並讓人去請大夫過來給清顏重新的處理頭上的傷口。這一會兒,那白色的絹布竟然被暈染不少的血。
衙內的丫鬟端來一些吃食,清顏也沒有絲毫的胃口,隻是簡單的喝了一些粥。
不一會來了一位老大夫。
老大夫給清顏看了看額頭和脖頸處的上,處理好傷口。又見她臉色極差,道:“夫人可否伸出手來老朽給夫人號號脈。”
清顏道:“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隻是虛弱,沒有什麼大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