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慌忙的跪下叩首。
“陳皮知錯,陳皮不是故意而為,陳皮無心之失,求秦公子饒恕。”
川貝聽到院子內的聲音,已經從廚房跑了出來,看到陳皮跪著求饒,他立即的跑了過去抓著陳皮手臂喊著:“哥哥,哥哥。”
秦封揚便道:“無心之失,別責怪他了,起來吧!”
陳皮遲疑了下,才道了謝起身。
“夫人還在休息?”
“是。”陳皮小心的回道。
秦封揚點了下頭便直接去了正堂。
川貝抓著陳皮的手,小聲的問:“他為什麼欺負哥哥?”
“沒有欺負哥哥,是哥哥讓秦公子受了驚嚇,還差點傷了他。”
川貝看到旁邊碎了的瓦片,抬頭看了看屋頂詢問:“哥哥受傷了嗎?”
“沒有,別擔心哥哥了。”
在前麵藥堂的宋弗棄聽到內院的聲音便立即的過來,見到無事便轉身準備回去,恰巧陳皮瞧見,便讓川貝去廚房看看白嬸燉鴿子,他跟著宋弗棄朝前堂去,在進門的地方喚住了宋弗棄。
“被嚇著了?”宋弗棄打量他一眼關心的問。
“徒兒沒有,徒兒是有樣東西想給師父看。”
“什麼東西?”
“師父可以跟徒兒到樓上去嗎?”
宋弗棄見他神神秘秘的有些疑惑,陳皮性子內斂些,更不是頑皮的孩子,無論是什麼事情從不會賣關子的。如今不僅賣關子,看著神情緊張,似乎是隱秘之事。
他便順著樓梯上了二樓,進入房間後,陳皮便關上了房門,並將懷中的紙條取出交給了宋弗棄。
宋弗棄看著紙條神色微緊,抬頭看了眼陳皮低聲問:“哪裏來的?”
“剛剛徒兒在穿堂上麵打下一直鴿子,這是在鴿子腿上綁著的。”說完便將懷中的竹筒和紅繩也都取了出來放在了宋弗棄麵前的桌子上。
“鴿子呢?”
“鴿子被川貝拿給白嬸了,徒兒仔細看了是平常的信鴿,沒有什麼特殊的記號。”
宋弗棄看了眼竹筒,拿起來看了看,竹筒的上麵卻是刻著兩個字看著也是黎國文字。
黎國和西涼不同,西涼和東海,包裹北麵,東北等幾個國家用的是相同的文字,所以信件往來都是看的明白。但是黎國雖與大周和西涼接壤,但是卻與西南以及南海的一些國家往來親密,民俗習慣相似,甚至是國家的政治體製也相仿,運用的是他們自己的文字。
“師父通曉黎國文字,這上麵寫的是什麼?信是由誰傳給誰的?”
宋弗棄再次的將紙條看了一遍後道:“跟我來”
宋弗棄下了樓吩咐丹皮和青皮道:“若是有人來問診,邊說夫人病著,我出診不在堂內。”
丹皮和陳皮看著是有什麼要緊的實情,沒有詢問,隻應了是。
宋弗棄直接到內院正堂,白果正端著茶水出來,宋弗棄立即的吩咐她:“我和秦公子有些話說,待會別進來打擾。”
白果雖然好奇也隻是應是。
秦封揚倒是對宋弗棄的舉動覺得好奇,有話與他說?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