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顏感受到脖頸處有溫熱的東西滑過。
他哭了？
清顏也更加的冷靜了。
他說的是空間？他認定了那不是夢境，知道那是真是存在的地方？
他怎麼會知道？
當初告訴他的便說那可能是一場夢，便再沒有給他解釋更多，他不該相信有這樣地方存在的。
“什麼叫空間的地方？”她帶著疑惑地口吻問。
聽到清顏的聲音平靜了下來，秦封揚的心才慢慢的放下些許。
“顏兒，再雙城地下城你帶我進入的那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我昏厥後醒來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是空間，你是通過它將我帶回京城的。我知道你通過那個水波門可以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顏兒，我是太緊張，太害怕，我怕你走了，怕你再不回來，怕你丟下我一個人。顏兒，別再離開我好嗎？永遠別再離開。”
清顏被他說的也是一愣一愣的。
關於空間，她什麼都沒有說過，他怎麼知道，甚至還知道她是通過空間將他帶回來，還知道水波門就是任意門。
她努力的想，是什麼時候自己說漏了嘴？
不可能，即便說漏嘴，也不可能說這麼多。
醉酒，對，是醉酒，她那天醉酒。她醉酒後都是出於斷片階段，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他是那個時候從她口中得知的吧？
難怪第二日，再見到他的時候，他會莫名奇妙那麼的開心，是知道了她這個秘密。
“醉話你也信？”
“你說的我都信。顏兒，原諒我剛剛衝動，原諒我好嗎？”
清顏沒有回答，看來空間的事情是瞞不了他的了。
他遲疑了須臾道：“先放手。”
秦封揚卻是將她抱的更緊。
“我不放手，放手你就會離開，我不能放手。”
“我若是想離開，鐵鏈鎖著我亦然能夠離開。”
清顏是不準備離開了？秦封揚聽到這話，也慢慢的放寬了心，嚐試慢慢的鬆開清顏。
清顏推開他，秦封揚還是稍稍緊張了一下，看著清顏朝旁邊的矮榻上走去，緊張的心才慢慢的送了下來，然後跟著她走了過去。
跟隨清顏坐在後，秦封揚再次的對剛剛自己衝動的行為道歉。
清顏並沒有作回應，隻是道：“我既然帶著川貝跟著你回來，就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川貝剛剛適應現在的生活，我也想他有安定的生活，有更好的教育。”
沉默須臾，她扭頭看著秦封揚道：“我今日是去宮外了，並且遇到了黎國人，黎國太子爺在京城，我已經讓趙勤跟蹤過去，也命張十四去通知京城衛府了，黎國人朝城內的西南而去，我精力有限沒有再跟蹤過去。”
清顏的坦白，秦封揚卻是覺得有些膽戰心驚的。
那個空間竟然是讓她的離開變得如此的輕鬆自在，不過有了那個空間，她以後出門的安全問題，他也可以放心許多了。
隻是沒想到自己的娘子今日出宮竟然能夠遇到黎國人。
他詢問了遇到黎國人的事情。
清顏便是簡單的說了一番，但是對於利用空間跟蹤黎國人的事情卻沒有對秦封揚說。
對於空間她也沒有必要對他說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