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故意派人混進乞丐隊伍中呢，而不巧，那個混入的人很無用，被你誤當成乞丐，拿去做實驗了。”
金越點點頭，一邊取出粗毛巾沾濕了溫水擰幹，擦了擦他的下身，一邊說道：“也活該那個幡子倒黴，裝成乞丐的樣子跑來我這裏喝口水，我就帶他來到後院，舀了碗水放了迷藥後給他，那個人想也不想地就喝進肚子裏。”
金越說著一頓，“也許他曾經在太守府裏見過我，對我沒有防備，可惜我並沒不認識他。所以這件事說起來我沒有錯。都怪他自己不說明清楚自己的身份。”
聽了這話，婁炎想了想，“也許他是查到了你這裏來，而恰巧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就一命嗚呼了。”
金越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頭：“也許是那樣吧。總之他的死是他自找的。”
金越一邊說一邊又替他擦身子。
婁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惡心。
帶著溫度的毛巾碰到他的下體時，他感覺到胃裏作嘔。
想到身子底下曾經躺過一百多個死人，他就比剛才更惡心了。
因為迷藥的威力，婁炎身上沒有一絲力氣，也就沒有作任何的反抗，淡定地看著金越擺弄自己的身子。
金越笑道：“從沒有遇上向你這麼鎮定的人。他們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罵，然後作那些無用的掙紮反抗，掙紮又能怎樣呢？中過軟骨散後，沒有三日是爬不起來的。”
“你說得對。”婁炎讚同。
金越吃驚地問：“你知道軟骨散？”
“聽說過。三教九流中有人使用這種迷藥。譬如說苗疆有一個聖女……”
金越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擦拭的動作也停滯住了：“神教聖女？你認識？”
金越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床板上躺著的婁炎，他認識聖女？
婁炎點點頭時，金越的思緒就開始亂了。
金大夫把毛巾收起來，暫時停止了動手，怔怔地看著他。
婁炎不緊不慢地道：“聖女一直與我有聯係，若不是因為北靈的皇帝禁錮了聖女的自由，聖女此刻很有可能會來這裏。”
“啊，聖女……”金大夫有點出神，喃喃自語。
“聖女有兩名特史，其中左特史是京都盤穀寺的方丈，身份已經暴露，而右特史一直沒有下落，時值聖女危難之際，我很希望右特史能夠出麵助聖女一臂之力呢。”
金越的腦海裏有點錯亂了。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你胡說。聖女早已不存在於這個世上。”
“存不存在，你可以去問問盤穀寺的方丈，也可以去問問聖女的殘餘教徒。”
聽了婁炎的話，金越震驚得無以複加。
婁炎繼續道：“與其躲在這裏苟延殘喘，不如去京都看看，你還不知道吧，其實當今天太後李慧就是神教聖女。”
金越更加震驚了。
太後怎麼可能會是聖女？
他狐疑地看著婁炎，又聽婁炎說道：“聖女會易容術的事，你應該很清楚。”
“我聽教徒都稱她為它它公主。不知是不是？”婁炎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