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江冷眼看著川勝,說:“這件事很蹊蹺,川勝,你肯定參與了。”
川勝搖頭說:“王哥,我真的沒有參與,就是手機讓刀疤那小子偷走了。”
王明江想了想說:“跟我們回所裏聊吧。”
盧偉聽了王明江的話,領會了他的意思,‘啪‘的給川勝帶上了手銬。
川勝急忙說:“王哥,王哥,我沒犯法,你們憑什麼銬我啊?”
盧偉說:“誰所你沒犯法,你犯了強奸罪,已經有三個婦女控告你強奸了他們。證據我們都給你找好了,就是一直沒抓你呢!”
川勝聽到這裏,心裏拔涼拔涼的,比井水都涼,有人告他強奸還有證據,這下完蛋了,早知如此還不如和刀疤他們一起躲進山裏呢!那個王八蛋敢告老子啊,這幫警察真夠惡毒的,一直不抓他,就是給他攢著,這是要判他個重刑啊。
也許德剛公子會救我的,他不救我,我真的完了。
德剛的實力成了川勝最後的救命稻草。
川勝被嘴裏塞了臭襪子,眼睛上蒙了白布條,帶上手銬,在愛情灣歌廳眾多小妹和兄弟們的注視下帶走了。
他渾身是血的被警方帶走,給這幫小弟們極大的震撼,當天夜裏就跑了兩個,剩下的也是人心惶惶,生怕警察再次突襲來抓他們。
回到所裏,連夜審問川勝,雖然沒有體罰他,但不吃不喝不睡覺,川勝也夠受的,但他就是不承認自己和這件事再有瓜葛,更不會招出幕後人德剛的指使。他知道自己以後想出來全靠德剛了,把他供出來自己真的就全完了。
王明江從川勝嘴裏沒得到什麼招供,這小子現在變得又臭又硬的,要和警察們對抗到底了,但是,他也得到了一個川勝無意中泄露出來的消息,葦彤他們在山上。
這就好辦了,葦彤失蹤了一天,由此推斷,那就是在本地的山上,絳州市三麵環山,一麵是平原,北麵的山上是常年無人居住,加之又要到冬天快來,山上常年積雪老厚了,周圍也沒有什麼人家,不適合生活和隱居,由此可以排除。
最有可能的就是東山和西山,東山相距太遠,那麼先去西山尋找線索就是可能的了,西山有村落散落其中,古樹很多,自古就有傳聞說是仙客道人的隱居之地。
王明江帶著盧偉和王天兵到了西山。
一路上幾個村莊相連,黃昏時分,村裏炊煙嫋嫋,不時的聽到嘎嘎的鴨子叫聲,清脆而悠長,一副農家恬淡的景色。
古色古香的小巷裏一個老人坐在石墩上抽著水煙,腳下一條黃狗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汪汪的叫著。
“老人家,有沒有看見外人進村子裏啊?”盧偉問道。
三個人都穿的是便衣,老人也沒有在意,老人翻了翻白眼,“我每天見到的人都很可疑,你們是不是收黃花梨來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唉!造孽啊,我那黃花梨還沒長成呢就讓人鋸走了!”
盧偉小聲解釋,“這幾年黃花梨樹幾乎被人買光,連樹苗都沒有了,所以就出現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偷搶樹木什麼的。”
王明江湊過身來把隨身攜帶的香煙遞給老頭兒,說:“老人家,我們不是來找什麼黃花梨的,我們是來找人的,你有沒有見一個女人和幾個男人,其中一個家夥長臉上有條刀疤,樣子一看就像混社會的!”
老人搖了搖頭,“什麼刀疤,混社會的,村裏隻有老人和孩子啦!對了,你們要是想打聽,不如去村委會去。”
“村委會在那裏?”王天兵問道。
“順著這條小巷走,過了青石板路轉個彎就到了。”
“謝謝您了。”王明江打了個招呼。
“明江,不如我們去村委會問問吧!”盧偉說。
王明江低著頭踢飛一個石子,“去村委會有屁用,不如我們去小賣部問問。”
“也是,問他們還不如小賣部的人知道的多。”盧偉想了想道。
三人走了一會兒,來到一個小房子前,一手歪歪扭扭的毛筆字寫在紙箱背麵,頗有黃草書法的味道三個大字,“小賣部”
王明江看著三個黃草大字發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賣部?
一個中年人熱情的打著招呼,“幾位要買點什麼嗎?小店貨物齊全,童叟無欺。”
“給我們來幾瓶水幾包餅幹!”王明江說。
“哎,可是要山裏的泉水?我家水桶裏有的是,兩位隨便喝。”店家不一會兒便端出清冽香甜的山水來,三人喝的自是其爽無比,要是每天能喝上這麼好的水,也算是一種幸福了,明江擦了擦嘴角問道,“最近有沒有一個留著一條刀疤的人過來買你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