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蘭自然也在其中。
眾人進來發現,會議室其實挺大的,坐二百個人都容納的下。
那人笑嗬嗬地讓工作人員給每個人一瓶礦泉水,說:“各位代表,真不好意思,主任不在,我是副主任,我姓陳,今天我來接待大家,不過請大家放心,我會把大家的要求送達到的。”
沐蘭說:“陳主任,我代表村民們說幾句話,大家都是村裏的人,現在耕地被占了,說是補償我們一畝一萬五,到現在也不過給了三千多一畝,其中哪些錢都哪兒去了?還有強拆打傷的村民,推倒的房子還有不少值錢的家當呢,這些都這麼算,我們知道那些拆遷的人是道上的,開發商請的幫凶,還希望您為我們做主。”
陳主任為難地說:“賠償多少錢不是我們定的,是國家定的,土地麵積多少也是國土局測算出來的,按照法律規定,我們行政機構需要地的時候,是可以收回來的,一畝地給大家多少錢也是有規定的。至於你們說的開發商強拆,這些問題可以找公安部門反映情況,對這種侵害百姓權益的事情我們一旦查出來絕不姑息。”
沐蘭說:“不對吧,據我們所知,征地的麵積有很多是沒有國土局任何手續的,也都被強征了,這怎麼解釋?”
陳主任聽了,看了沐蘭一眼,心裏覺得很奇怪,難道這件事都泄露了?這幫人辦事真是不長腦袋,他說:“不會吧,竟然有這樣的事,一但要是被查出是真的,我們一定要嚴辦。”
村民代表更關心的是賠償問題:“賠償的事如果落實不下來,我們就天天鬧,實在不行去首都去。”
陳主任一聽就有點頭大,曾經發生過這樣的案例,一個他們區的人,在首都人民上下班擁堵的高峰,他披麻戴孝躺在主要建築標誌前的路口上,讓首都人民足足堵了三個多小時,這事讓省裏都震驚了。
陳主任急忙說:“大家稍安勿躁,行政單位又不是銀行,賠償款我們也的和開發商要,我保證,三天之內給你們解決方案,一定讓大家不吃虧。”
沐蘭說:“那多征的地能不能給村民們退回來?”
陳主任看了沐蘭一眼說:“這位是本地人嗎?挺暗的房間還戴個墨鏡?這個問題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覺得不太可能,這種事情我們都要有各種證件手續齊備了才能去查驗,你無憑無據紅口白牙多說無益啊!”
沐蘭據理力爭:“第一,可以去實地測量,第二,把現有的齊備手續都拿出來,沒有手續的地不就露出真實麵目了嗎?”
德剛辦公室,豪華,麵積超大,辦公桌是紅木的,後麵掛著一幅江山景秀的巨幅油畫。
辦公桌距離沙發還有十多米距離,非常空曠,闊氣。
劉寒推門走了進來,德剛腿放在辦公桌上晃悠著,見他進來了,沒好氣地說:“也不敲個門,什麼素質。”
劉寒慌裏慌張地說:“公子,出大事了。”
德剛瞪了他一眼,“在絳州我就沒遇到過大事,瞧你那點出息。”
劉寒說:“那幫被我們強拆的農民去告狀去了,聽說反應我們強征強拆,補償不到位,還有征地手續不全的問題,也不知道他媽的誰泄露的秘密,這幫農民啥都知道了。”
德剛冷笑著站起來,背著手轉了兩圈:“知道了又能如何?反正地已經是我的了。你去讓弟兄們準備一下,等他們回來,把這幫農民攔在村口好好教訓一頓。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知道我德剛的能量有多大。”
劉寒下麵有一個拆遷公司,不但有自己的業務,還在外麵承攬業務,手下有二三十個兄弟,都是社會上的無業人員,地痞流氓,還有些人有案底在身,隱藏在拆遷隊裏,過著給有錢人充當打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