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從周總的辦公室套間走了出來,站在了她的身邊,看著王明江離去。
“他知道的太多了,要不要把他做掉?”李工的眼裏透出一絲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周總反問:“他知道什麼?不過是我的一些過去的往事,這些事我和很多人都說過。”
李工擔心地說:“我怕他牽扯出考斯維爾就麻煩了。我們的行動馬上就要開始了,到時候運送計劃展開,我可不希望他出來攪局。”
周總糾正他說:“是你們,沒有我什麼事,我早就讓你不要插手卡考斯維爾的事,你偏不聽,還和他一起狼狽為奸了。”
李工眼裏閃著亮光:“那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賺取的都是外彙,硬通貨,就做這一次我們這輩子可以去任何國家逍遙一生了,何必呆在這個窮地方受苦呢!”
周總轉身離開了他,她有著很多的心思但不知道和誰說。
李工垂頭喪氣地回到實驗室,坐在那裏好一陣兒的發呆,走到牆角,看著福爾馬林溶液裏的嬰兒,他又和嬰兒聊起了最近發生的事。
“孩子,那個家夥果然是個可惡的警察,被爸爸略施小計就搞清楚他的真實身份。爸爸也想起了你的經曆,要不是那些警察不作為,你還在爸爸身邊快樂的生活著呢!爸爸恨他們,爸爸早晚要為你報仇。”
實驗室的門有了響動,有人在敲厚厚的隔離門。
李工愣了一下,從門裏的瞭望口看了一下,原來是高山。他開了門。
高山進來發現氣氛不對,有點想走,但又沒好意思走。
“又想孩子了?”高山問。
李工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也許她還活在這個世上呢,也許活的很幸福,我覺得你應該往好處了想。”高山安慰著他說。
他實在是懼怕李工一些詭異的行為,比如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一個死嬰,他精心伺候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泡在福爾馬林溶液的玻璃桶裏,時長還要清洗一番,有事沒事還要和這個孩子說說話,他說這個孩子像他丟失的女兒小米。
每次看到李工神神叨叨的,高山就覺得後背發涼。他真怕李工每天的念叨那個孩子真的‘清醒’過來就是一場災難!
高山說:“我是不是暴露了?”
李工問:“何以見得?”
高山說:“這次的百麗商場事件都是我一手策劃的,王明江肯定知道我出現了,他會下了狠心抓到我的,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李工聽了不屑地笑了笑:“王明江就是一個蠢貨,如果他稍微動點腦筋就不會出現在百麗商場暴露了自己。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他根本就查不出你的行蹤,我們的計劃天衣無縫。”
高山聽了李工的寬慰,心裏感覺好受了一點。